“娘娘明察!也許是王爺惦記取小格格,畢竟小格格也纔剛出世不久,王爺他惦記也是人之常情。再說王爺不到各院走動,又豈是妾身無能預的?”
對於胤禟那一臉的戲謔笑容,耿寧兒真是氣不打一處來,用力兒的甩開手上的大手,狠狠的瞪了幾眼胤禟,憤激的道:“九爺,您是過分安逸了還是如何著?竟做出這類光天化日之下擄劫之事。”
約莫過了一刻鐘,德妃纔將手中的鳥食遞給了中間的宮人,用絹子拭了拭手,轉過身來瞥了一眼昂首貼地的耿寧兒,緩緩的走到了軟榻前,落了座。
“娘娘您談笑了,妾身豈敢這般?為王爺生兒育女本就是妾身之責,又何來的功績可言?再者說,現在妾身隻為王爺添了位格格又不是阿哥,妾身哪敢如此的恬不知恥啊。”
看著耿寧兒那白淨瑩潤的小臉因著憤恚而染上了層層紅暈,胤禟到是大笑了起來,“如何你次次見到爺,都是這般氣鼓鼓的啊?”
耿寧兒一聽德妃這個話茬兒,就猜到了李淑翠在她麵前說的有多刺耳,心中甚是不快,憤激的道:“還請德妃娘娘明察。倘若妾身在王爺的身邊亂嚼舌根,以王爺的脾氣豈能容的下妾身?”
而現在的德妃站在一金絲鳥籠的前麵,拿著鳥食兒逗弄著內裡的鸚鵡。對於耿寧兒的存候,她更是置若罔聞般未加理睬。而一旁跪在地上的耿寧兒就一向保持著行大禮的姿式,身子更是未有一點的轉動。
因而乎,耿寧兒持續保持著本身昂首貼地的姿式,輕聲道:“妾身惶恐,不知究竟是犯了何大錯,竟然引得娘娘您親身出麵呢。”
使足了勁兒掙紮著,可身後之人的力量之大,底子就不是耿寧兒能夠爭得過的。想要出聲求救,卻又被對方死死的捂著嘴,而不能出聲。合法耿寧兒腦筋不斷的轉著該如何讓本身出險之時,身後的人俄然鬆開了本身。因而乎,耿寧兒一手便拔下了頭上的粉玉簪子,回身就向身後之人刺了疇昔。就在簪子裡那寬廣的胸膛另有天涯的間隔時,耿寧兒的小手被另一隻大手緊緊的包覆住了。
對於耿寧兒的冷酷,胤禟臉上閃過一絲的哀痛,隨即換回了先前的戲謔模樣,“嗬,你自是急著歸去的,爺都忘了你比來但是方纔為四哥添了個格格。爺是不是也該好生的向你慶祝慶祝?”說罷,老九便一步一步的走向耿寧兒。而因著胤禟的步步緊逼,耿寧兒隻得步步後退,終是到了退無可退的境地。昂首看著與本身天涯間隔的胤禟,耿寧兒不得不扭過甚去,低聲抗議道:“九爺,您請自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