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回想起來前的景象。
“那就好,就這般定下了,這補湯今後個兒便日日的給玉瓊居備著了,聽到了?畫椿?”
待墨玉與紫菁為李氏與宋氏上了茶,耿寧兒輕挑了下娥眉,開口問道:“這會兒子正熱的很,兩位姐姐如何趕上這會兒來mm這串門子?也不怕給那毒日頭傷著了。”
一手扶著隆圓的肚子,一手撐著身後的木椅,耿寧兒在李淑翠的下首緩緩的落了座。側首瞧著上座的李淑翠,心下不由猜想著她本日的來意。
輕咬紅唇,抓緊身下的椅子的扶手,瞧著上座一臉對勁模樣的女人,耿寧兒憤激的吐出幾個字來,“妾身不敢。”
李淑翠輕咳了一下,扯出一抹燦笑道:“瞧我,竟顧著跟mm你閒談了,都把今個兒的閒事給忘了。”側身招了招手,表示身後的侍女,“這會兒子湯應當煮的差未幾了,畫椿快去端來玉瓊居。”轉過身又再次對著耿寧兒道:“mm,我特地命人熬煮了些補身子的湯,都是些我有身子之時用過的,這個時候mm就該多多進補纔是啊。”
本來,李淑翠見老四非常的正視耿寧兒的胎,還親身叮嚀嫡福晉照拂,這般的用心全部王府內除了她耿寧兒又有誰有過這般的報酬。心中的醋罈子早就不知打翻了多少,可那又能如何?難不成真對阿誰小蹄子脫手?
李淑翠冇好氣的撇了一眼宋氏,一臉的討厭之情,不耐煩的道:“怕甚麼?怕怕怕,你就曉得怕,甚麼都怕,才落得個讓剛入府的人騎在頭上的了局。”
“瞧側福晉說的,妾身位卑言輕,又豈可與嫡福晉比擬肩?”顔上如常般的溫婉笑容,垂瞼輕撫隆圓的肚子,“雖說眼下妾身有孕在身,卻也不及側福晉您的福分啊,二阿哥,三阿哥都是側福晉您生養的,您的福分自是妾身不及的,又如何用得著來妾身這裡占福分兒啊。”側首瞟了一眼斜上方的宋氏,“宋姐姐感覺但是這個理兒?”
宋氏怯生生的瞧著一旁拿著香囊核閱的李氏,輕聲言語道:“隻怕……”
瞧著上座神采陰沉的李淑翠,耿寧兒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,再次掛上如常的柔笑道:“側福晉談笑了,您的一番情意,寧兒不甚感激,隻是比來胃口不佳,聞見些許的葷腥兒味兒就想吐。是以也不得不拂了側福晉的美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