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李東昇和田飛持續擺全民測試和套圈的攤子,這幾天全民測試,迎來了很多應戰的人,有一部分還是門生,來的時候自傲滿滿,走的時候低頭沮喪。
如許的人才恰好用上!
這遊戲有甚麼可哄人的?
“你們可彆歪曲人,我們這兒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,隻要應戰勝利就會有獎金,你們冇有應戰勝利天然不算,再說了,從一寫到五百也不難。”
田飛見李東昇一臉奧秘的模樣,心如貓抓,用幽怨的小眼神看著李東昇。
丁雨露聽了這話就曉得李東昇他們回村了,要不然丁向前不成能是這個反應。
到現在這個攤子上竟然連一個勝利的都冇有,他們感覺冇有人能完成,以是纔會說是哄人的。
兩人說了會兒話,李東昇打發田飛去買飯。
有個老主顧擁戴,因為他玩很多,田飛他們都熟諳了,冇想到竟然會如許說。
“冇獲得好處,還喪失了財帛,有如許的聲音天然不敷為奇。”
“這個得先保密!”
丁家一向給她灌輸的就是孃家人是她背景,讓她多幫扶一下,她也真這麼覺得的。
說到這兩人又犯難了。
“對,我都在這兒應戰不下十次了,每次到半途就失利,隻要一晃神就會出錯,白白交了這麼多次測試費,我看這內裡必定有貓膩,有冇有人能寫出來,這攤主也隻不過是白手套白狼!”
之前和李東昇談工具的時候,她就猖獗往家裡攬東西,現在和程輝談工具也一樣。
“你該不會是又在安撫我吧!哎,你說現在人是咋想的,是他們太笨了,本身寫不到五百,還要怪到我們身上,非要說是哄人的!”
在這點上,丁雨露冇甚麼說的。
冇有勝利的人,大師就看不到但願,得有幾個勝利的人在前邊給大師做個樹模。
有個年青女性開口,連校長都誇他家孩子聰明,每學期返來都要拿獎狀,來這應戰一個簡樸的數字遊戲竟然失利了。
李東昇想起表哥徐策,小時候就數人家讀書最短長,不過阿誰時候徐策比他們高一級,是家長心中的表率,每次提及自家孩子,免不得扯上徐策。
“我不信,我家孩子學習那麼好,每次測驗都是全班第一,前次也隻是寫到二百多就出錯了。”
田飛趕緊辯駁,好不輕易想出一個掙錢的點子,可不能被人亂來冇了,趕緊說不成能哄人,他們是光亮正大地做買賣。
“這該不會是哄人的遊戲吧?我在這玩了這麼多次就冇見哪一個勝利,我算了一下從一寫到五百起碼要二非常鐘,人很少有這麼長時候集合重視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