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她是偶爾熟諳的。”雲馨背影一僵，被衣服袒護著的右手緊緊捏起，心臟狠惡跳動，彷彿要從胸膛裡被擠壓出去。

“我先帶你去換身衣服，我家是開私家病院的，那邊有甚麼好玩的，”杜維西探探她的額頭，“再說你也冇發熱，無緣無端乾嗎要去？”

“雲馨，你給我吭聲。”杜維西愈發不耐煩，用腳踢門，“一句話都不說，到底出甚麼事了？”他用力拉門，印花玻璃門卻紋絲不動，明顯早已被人從內裡反鎖。

“之前是之前，現在是現在，”雲馨避開杜維西的眼睛，將他的手指一個個掰開，“我還是那句話，出院今後有很多事不記得了，隨你信不信。”她拿起換洗的衣服，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。

“等等，維西，先帶她去病院。”黑冥夜盯著雲馨濕淋淋的衣服，嚴厲道，“你彆忘了你剛纔對她做了甚麼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