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龍哥,要不我們跟警官求討情?說我們是初犯,讓她放我們一馬?”洪哥急得滿頭大汗。
洪哥就感遭到了一些不對勁兒,剛纔的聲音彷彿不是龍哥的?抬開端一看,蕭伶韻正一臉嚴厲地盯著他。洪哥不自發的縮了縮脖子,蕭伶韻嚴厲的模樣,讓他感覺本身矮了一截,不敢與其對視。
一邊地小弟的幾個蜜斯都還在愣著,直到蕭伶韻冷哼一聲時才醒了過來。從速上前將龍哥和洪哥從地上扶了起來,一個小弟怒聲道:“兄弟們,我們一起上,我就不可這個女人還能是我們這麼多人的敵手了!”
幾人直接疏忽蕭伶韻,洪哥對著一個小弟招手。小弟就取出幾袋紅色的東西丟在茶幾上,龍哥一揚手,幾個小弟頓時就開端吸食起來。蕭伶韻這纔看清楚,那一袋一袋紅色的東西,本來是白粉。
洪哥趁著蕭伶韻走到彆的一頭的時候,小聲對著龍哥道:“龍哥,我們可不能跟這警官去警局啊!這如果去了,那可就真的是完了。我那女人還在等著我回家了,龍哥,這可如何辦纔好?”
從進包廂的那一刻,蕭伶韻就看出來了,這些也就是遇強則弱的人。一群扶不起的阿鬥,跟豬冇甚麼兩樣,都是冇有大腦地人。看著這些個大男人因為威脅而顫抖不斷的身子,蕭伶韻就感覺丟臉。
蕭伶韻一腳將白粉袋子掃到地上,嘲笑一聲:“你冇資格號令我。”
冇等他說完,蕭伶韻啪的一腳踩在茶幾上,一隻手將洪哥的衣領一提。拉扯到本身麵前,左手啪的就給了洪哥一巴掌,冷聲:“你對誰說老子?”
說著就起帶頭感化的朝著蕭伶韻所處的處所撲去,蕭伶韻順手抓起桌子上的生果盤丟了疇昔。就砸中了此中的一個男人,彆的幾個持續不怕死的衝了過來。
三分鐘以後,蕭伶韻拍了鼓掌,拿起茶幾上還冇有被弄爛的紙巾擦了擦手隨便丟在地上。幾個蜜斯們都躲在了角落當中,看著包廂內的一片狼籍不由得縮了縮脖子,不敢冒出頭來。
蕭伶韻將手中的紙巾丟在洪哥頭上,隨後走到龍哥麵前。用鐵棍將他的腦袋抬起來,道:“跟本警官比誰更暴力,我看你們是找錯了人。”說著,想到甚麼似得,就朝著龍哥伸出了手:“之前唱歌的那一百萬我看你也拿不出來了,那我也就不要了。但是呢,這些女人們陪了你們半天,這又是唱歌,又是喝酒,還給你們免費吃了豆腐,你們不給點小費彷彿說不疇昔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