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不是把女人當生子東西的嗎?媳婦生不到兒子,非要她生,生到男孩為止,哪會考慮她辛不辛苦,累不累?”
她下床,走到打扮台前坐下,拿起桌上的梳子梳頭。
“夜黑風高,軟玉溫香在懷,又談著生孩子的事,你不怕我人性大發,吃掉你?”
夢見她和景煊結婚了,洞房花燭夜,他們如膠似漆地纏在一起。
景煊一個翻身,不再壓在唐槐身上。
很快,蠍子呈現在打扮台上,昂首看著唐槐。
不順其天然,莫非還由得本身想?本身想生雙胞胎就生雙胞胎,本身想生男就生男,想生女就生女?如許的話,她阿媽還用得著被人諷刺這麼多年?
“想體驗一下,伉儷之實的幸運感嗎?”
明曉得生了他們,身材會走樣,也會忘我的,他們在肚子裡時,為了充沛的營養吃很多,阿誰時候,甚麼胖的題目,都不想,隻想著孩子的敬愛和安康。
俄然,拿著梳子的手一僵,唐槐把頭靠近鏡子,震驚地看著她的嘴巴。
如許的痛,對景煊來講算不了甚麼,但是這代表著唐槐在抵擋他,他活力!
“為甚麼隻生三個?你怕我們養不起孩子?”
聽了她的話,景煊低低一笑,笑聲撩人。
莫非,這個夢,是景煊偷吻她才產生的?
“你不怕蠍子把你蜇成豬頭?”唐槐咯咯一笑,她現在真的不怕景煊對她強來,當然,景煊很尊敬她,不會強來的。
“不曉得。”蠍子機器般的聲聲響起。
唐槐要求不高,龍鳳胎最好,一胎便能夠後代全雙了。
“狗蛋貓蛋很萌,景煊哥,如果將來,我也能懷雙胞胎,那該多好!”
“我一向都巴望著這一天的到來。”
景煊:“……”
視窗處的小鳥並冇有因為她的行動而被驚擾,它們仍然在那邊自在安閒的跳上跳下,然後飛到彆處去,又飛返來。
“……”景煊好想一把拍死停在他脖子處的蠍子。
他吻她,她竟然隻是做了一個夢,冇有醒過來?
唐槐叫不出鳥的名字,但鳥的羽毛很標緻,烏黑烏黑的,翅膀處另有幾根熒光綠的色彩,尾巴很長,彎彎的,像一支垂柳。嘴巴還尖尖的,唐槐心想,如果被它們啄一口,必定很痛。
有兩隻還在嬉鬨。
“景煊哥,如果……我像我阿媽那樣,生很多女兒呢,你會嫌棄我嗎?”唐槐實在是睡不著,不扯點話題聊,心不舒暢。
山上的鳥叫聲,另有在窗戶裹足的鳥叫聲。
“我說說罷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