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覺滿身都使不著力量,滿身都痛,像被車輪輾壓過一樣。
一個也不曉得咋的,躺了差未幾八年,在他媳婦病逝前一天,古蹟般醒過來。
“你是誰?”景煊冇見過這個男人。
他上火線時,跟他一起的戰友,有兩個重傷,成了植物人。
景煊蓋了被子,他們看不到他胸膛處的傷口。
景煊目光一轉,看向舒語。
看著如許的景煊,景敏心疼,景煊醒過來她很歡暢,但是她心疼景煊,站在中間冷靜墮淚。
這是……好的征象還是不好的征象?
傳聞他主如果傷了腦,景煊又一臉的深沉,景軍泰脫口而出:“曉得我是誰嗎?”
景煊腦袋瓜是痛,爆炸現場的畫麵,讓他恍惚,他想不起來,本身是如何受傷的。
因為他的頭部動了刀子,頭顱切開,現在頭部,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。
要不是景煊現在衰弱,早就一拳揮疇昔了。
失憶,太荒唐了。
“大哥!”景華景鵬他們上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