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槐淡淡的道:“耳朵還痛。”
可這能申明甚麼?
唐培軍看著唐槐,歎了一口氣後,問:“好點了嗎?”
然後,他帶唐穎出去了。
“爺爺,如果冇啥事,我就回家了。”唐槐吃力地坐起來。
“阿爸,今後我們不敢了,有錢要歸去歇息了,我們先走了。”蘇林方一副乖媳婦的模樣向唐培禮服軟,然後拉著唐有錢分開了。
“那四頭豬是你二伯整年的開支,你堂哥堂弟還要上學,如果賣了討媳婦,你堂哥堂弟還能上學?”唐培軍一聽聞唐槐這話,頓時不高興了,神采都沉了。
唐穎的眼淚,像斷了線的珍珠,一顆一顆掉下來,低低抽泣的模樣,委曲至極。
不乞貸是她的錯,偷不到錢是她的錯,被蠍子蜇傷是她的錯,被老公罵也是她的錯……她這是多不利的體質啊?
唐槐無語地看著天花板,真是一群奇葩的人。
“唐槐,你就這麼狠心,看著阿梅嫁給彆的男人?”阿梅就是蘇林方口中的好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