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的挺早啊？”就在這時候，郭徒弟的聲音在元妮身後響起，他順手扔給元妮一把鑰匙，“這是給你配的鑰匙。”

第二天一大朝晨，元妮就起來了，簡樸地洗漱一番，拿上鋁皮飯盒就出了門。

舊報紙，紙板，牙膏皮，銅，鋁，鐵，乃至另有頭髮，這些常見的物質代價，都被寫到了小黑板上。

舊書的代價比舊報紙還要高五分錢。

也不知是用心等著，還是偶合，剛走到門口，她就趕上了兩個麻花辮。

縣成品回收站和公社成品回收站的回收代價是一樣的。

這些東西都是賣書人用心摻出來，用來壓秤的。

元妮兒坐了下來，這張桌上隻要小高和小麻，兩人的飯盒裡都是土豆絲白米飯。

就在這時，從中間桌上傳來了一聲嗤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