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女應當也是這麼大了吧。
謝硯秋輕飄飄地開口,眼睜睜看著兩人聞聲她的話愣了一秒,隨後連滾帶爬地起家逃脫,走之前連會後看都不敢看一眼,恐怕再被這個瘋女人摁倒在地。
門外的聲音太耳熟,冇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上門。
但是她來了,周連長是不是也在這裡……
謝硯秋一邊給阿婆扇風,一邊安撫阿婆:“阿婆,我歸去也冇甚麼事情,你就放心在這裡住著,我來照顧你。”
謝硯秋點點頭,回身頭也不回出門。
“哦?”謝硯秋這才停動手上的行動,斜睨了許護士一眼,見她滿眼驚駭,不像是扯謊話的模樣。
長得跟癩蛤蟆成了精似的!
門口嘰嘰喳喳過來的人不是彆人,恰是方纔在鍋爐房跟她號令的伉儷倆,前麵還跟著民警同道。
“你肯定是她調戲你老公?”
現在隻能禱告謝硯秋就是個傻蛋,能信賴他們的話。
但是堵在這裡也不是個彆例,他隻能沉聲對三人講:“你們三個跟我回警局。”
阿婆張了張嘴,想再勸勸她,但是瞥見謝硯秋一臉篤定的模樣,劉阿婆才又閉上嘴。
本是純白的護士服被染得烏漆爭光,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兩人身上的廁所味。
劉阿婆擦乾眼淚,咬了口蘋果,甜脆爽口,頓時統統的苦澀都被化作蘋果的甜汁吞嚥下肚。
謝硯秋站在門口,隔著人群就瞥見兩人前麵的民警非常眼熟,目光攏疇昔,就感覺一陣無語。
冇想到,纔剛來冇幾天,第一次出警就瞥見謝祖宗。
“是麼?”
她望著兩人的背影嗤笑:“就這點兒膽量還敢學彆人背後嚼舌根,該死!”
“孩子啊,你歸去吧,我早晨能照顧好我本身。”
徐警官目光掃過謝硯秋,轉眸停在刀疤臉的身上,打死他也不信賴,謝硯秋會調戲這麼個東西。
鬆開兩人的衣角,一臉輕視的笑站在兩人中間。
回身對攢起來的人堆喊道:“大師都歸去吧,彆在這裡堆積。”
如何都躲到島上了,還能碰到謝硯秋!
歸正她又冇乾負苦衷,走一趟就跟著走一趟唄。
想到這裡,阿婆彆過臉,在謝硯秋看不見的處所不爭氣地抹了把眼淚。忍不住低聲呢喃:“好孩子,好孩子。”
但是,已經到了,不上也得上,都到這兒了,她隻能抿抿唇,非常難堪地看了謝硯秋一眼:“她說的是真的?”
徐警官凝著謝硯秋的臉,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,第三次瞥見她了,每次都是不一樣的驚嚇。
謝硯秋眯眸,目光在兩人身上漫不經心腸掃過,卻讓兩人不寒而栗的瑟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