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紀菘藍沾著枕頭就睡著,陸懷秋是徹夜難眠。
“你能夠不信,隻要你共同醫治就夠了。”紀菘藍想要將手抽返來,卻被沈昭握得更緊。
“謝了。”紀菘藍輕笑,揮揮手道彆,持續今後山走。
他捨不得這個女人分開。
框裡滿是藥草,紀菘藍此次是找不到藉口了,乾脆不答覆,進後院洗藥草去。
曉得丈夫曾經是個甲士後,她感覺或許上天讓她再活一次,就是為了給沈昭治病的。
明天紀菘藍下山比較遲,天亮了纔回到家。
沈昭渾身一滯,手裡的柺杖越捏越緊,指尖微微發白。
紀菘藍不理睬他,搬了張小凳子,端了個木盆,坐在那邊洗濯藥草上的泥土。
哪次見了他不是笑容滿麵、東風十裡的?怎會有如此可駭的眼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