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了,她必然是瘋了!
她記得阿誰同窗說過,甚麼油都能用來做番筧,她也就顧不上配比了,椰子油和棕櫚油各倒一半,混點堿水。
冇想到這小兩口玩得這麼花,聽紀菘藍的叫聲都已經有氣有力的了。
她雙頰紅到發燙,說完便逃也似的分開了房間。
沈昭內心揪著疼,卻又無可何如,“今後謹慎點,你後背的傷都還冇好呢。”
開完夜車走回家的周澤武,路過沈昭院門口,也聞聲了裡頭的聲響,倒是不由得紅了臉。
接下來就是無儘的攪和,使之產生造化反應。
紀丫頭喊得這麼慘,該不會沈昭崛起,開端抨擊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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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貝殼和蚌殼洗潔淨,放在炭爐上燒製,再把大要的臟東西刮掉。
“菘藍,你看看行了冇。”沈昭感受盆裡的東西越攪越濃稠了,就問了一句。
紀菘藍去燒了一節竹子,磨成竹炭粉,籌算做一批能潔淨毛孔的洗臉皂。
“你就坐在這,一向攪它就行了。”紀菘藍搬了個小板凳,拉著沈昭過來坐下,將裝著油的琺琅盆放在他腿上,把擀麪杖塞進他手裡。
腦筋昏昏漲漲,直接睡了疇昔。
沈昭是她的患者啊!大夫跟患者之間如何能越界呢?
呼吸悄悄掃在沈昭臉上,他能感遭到紀菘藍在垂垂向他靠近,他驀地握住紀菘藍的肩,冷聲道:“你在乾甚麼?”
留下沈昭在原地懵逼,他剛纔隻感受紀菘藍在靠近他,卻不曉得她要做甚麼。
難不成,真對他彆有用心,想趁機傷害他?
紀菘藍疇昔看了眼,現在是漿糊一樣的狀況。
他左手扶著琺琅盆,右手拿著擀麪杖,開端攪拌。
“長痛不如短痛。”紀菘藍說完這一句,又咬緊了牙關,等候劇痛的來臨。
卻摸到了幾道藐小的劃痕。
把兌了牛奶那碗放到沈昭腿上,“來吧沈同道,持續攪和。”
疼!真特麼的疼!
沈昭閒著也是閒著,一身的力量冇處使,被紀菘藍拉來當壯丁。
比她死前中的那一槍還疼!
又挑了一些今早摘返來的止癢的藥草,用石臼攆出汁液,做出來的香皂用來沐浴合適。
但是真要傷他的話,乾嗎還給他醫治?乾脆幾根針紮他腦袋上,他就冇命了啊……
聞聲此起彼伏的叫喚聲,周澤武腦海中閃現出紀菘藍那曼妙的身材。
沈昭輕笑,牽著她細嫩的小手,拇指忍不住在她手背上摩挲一下。
最後全數攪成奶油狀便能夠裝模了,用竹子當模具,裝好後放在陰涼的處所等成型,過兩天再脫模。
洗了手,回房間歇息,睡覺前沈昭又幫紀菘藍擦藥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