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菘藍愣住,心臟揪成一團,“你都聽到了?”
“啊!紀菘藍!你個賤人!”張麗抓狂,雙目猩紅,像極了明天紀菘藍在後山見到的那頭野豬。
她眼神更加冷冽,對張麗的耐煩即將耗儘,“既然你這麼看不起沈昭,那就少來管閒事。閉上你的臭嘴,麻溜地滾出我家!”
毫不答應男人們的目光,放在其他女人身上!
為甚麼現在聽到那些話,曉得紀菘藍對陸懷秋仍有舊情,內心那麼難受呢?
“我纔看不上他阿誰廢人!”張麗說話都不消過腦筋,張嘴就開端數落:“眼又瞎耳又聾,還是個瘸子!啥都乾不了,得人服侍著!哪怕是在床上也乾不成事兒吧?你若不是為了尋求陸懷秋,也不會樂意嫁給沈昭這個殘廢吧?”
好吧,就紀菘藍罵人打人那架式,也不像會受欺負的。
“如何了?”紀菘藍擔憂地看著他,“是那裡不舒暢嗎?”
牛嬸在這村裡住了很多年,最是體味周海霞跟張麗這對母女的脾氣,她是怕紀菘藍受欺負……
沈昭站著不動,漂亮的臉上不見神采。
沈昭壓根不理睬她,一瘸一拐地走進配房。
隻要敗家犬纔會亂吠,她不在乎。
又進了廚房,將鍋裡的雞蛋糕取出來,端到堂屋。
該死!這個賤女人純屬該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