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躺在一張床上,睡得闆闆正正。
身材太虛,走一段路又停下來歇歇,天剛亮的時候,纔將野豬拖回自家院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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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覺吧。”給沈昭拔了針,將他左腿搬上床,紀菘藍吹了油燈。
紀菘藍:……好大的醋味。
沈昭彆開臉,氣呼呼的,“你的暴虐行動可不是一兩句好話就能抹得一乾二淨的。”
還覺得心機早就跟陸懷秋飛了呢!
衣服還好說,褲子必定是短一截的。
氣候太熱,哪怕坐著不動都會出一層薄汗。每天給沈昭沐浴太費事,擦擦身子還是要的。
冰冷的手觸上堅固的軀體,再一次,撩起了他體內那團熱。
固然那些糟苦衷都不是她乾的,涓滴不睬虧,但現在她頂替了原主,得抗下原主統統的錯誤,不免有些心虛。
回配房看了一眼,沈昭還冇醒,她關好門,躡手躡腳地出去了。
之前的舊衣服,也就是買了得有六七年了,18歲的個子跟25歲的個子天然差得遠。
嗬嗬,此人竟然還記得是他老婆啊!
沈昭悶悶地答覆:“從戎的時候都穿軍隊的衣服,退伍以後就收了之前的舊衣服來,冇買新的。”
洗臉刷牙後,雞蛋糕也差未幾熟了,滅了灶台的火,讓雞蛋糕在鍋裡悶著。
紀菘藍瞭然地點點頭,早有預感。不焦急,歸正現在能跟沈昭普通相同了。
沈昭:???
俄然變得這麼完整,能夠給他沐浴、擦身子,幫他剪頭髮、刮鬍子,好是挺好的,可貳心底老感受有點奇特。
身邊人動來動去半點不循分,紀菘藍這類有風吹草動都會醒的人那裡睡得著,她怠倦地展開眼,拉過沈昭的手臂枕在腦下,側著身子抱住他。
天冇亮,紀菘藍就醒了,還被沈昭抱在懷裡。
當初嫁給他,不就是為了陸懷秋阿誰小白臉嗎?
明天撞到後背,明天格外疼,她扒開搭在她腰上的那隻大手,忍著後背的疼痛爬起家。
甲士也是男人啊,又不是穿法衣敲木魚的,如何能夠冇反應?
特彆是紀菘藍的那句“我是你老婆”。
紀菘藍一邊細心著幫沈昭擦身子,一邊說:“你的褲子如何都那麼短?難不成這個年紀還長個子?”
“我之前冇長腦筋,不乾人事兒,實在太可愛了!”紀菘藍開闊地罵著,這姐們失實眼瞎,又說:“陸懷秋他就是個斯文敗類,壓根不是名流!可你不一樣啊,你是真正的男人漢!”
趁著入夜,得去把野豬拖返來,不然她怕半路被人搶了。
“睡吧。”紀菘藍一抬胳膊,就把沈昭按在床上,“你放心,我對你冇興趣。明天去找木工再做張床,今晚先姑息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