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衍看著她牽著本身的那隻手,心狠狠一動,不受節製地跟著她往前跑。
直到跑出好一段間隔,喬荔左看右看,肯定冇人才停下來,鬆開他的手,扶著身邊的一棵樹,一邊喘氣一邊笑。
她內心一甜,上前兩步,笑容盈盈地望著他,“你竟然跟蹤我。你說,為甚麼跟著我,是不是喜好我?”
“啊!”他悶聲的慘叫從蛇皮袋中傳來,“誰啊!有本領放開老子……看老子不弄死你!”
“彆打了!彆打了!我說,我說——”
而那人也說過,她遲早都會是他的工具。
輕飄飄一句話,把三個男人嚇得顫抖。
藍布衣今早捱了喬荔一個大嘴巴子,外加狠狠的一腳,現在還模糊作痛,他忿忿道:“媽的!那小賤人咋那麼能打,老子的肚子現在還疼呢。”
“那人長甚麼樣?”
早晨,陸昭衍躺在床上,如何都睡不著,腦筋裡滿是明天看到的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