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永鵬遊移了一下,然後靠近一些反問他,“他說他身上有胎記,我爸媽也說我弟是有個胎記的,不過在一個特彆難堪的處所。”
看著她急了,喬荔笑得非常欠揍,“我就不奉告你,你能把我如何樣?”
她是用心這麼說的,目標是刺激他們,不讓他們好受。她曉得這一家子千裡迢迢來了都城,把錢都花光了,現在身無分文,除了認親以外,他們冇有彆的挑選,不會因為她幾句話就放棄。
“是吧?但你說你巧不巧,他也有個胎記,並且也在難堪的處所。”喬永鵬哈哈笑了聲,“我感覺太匪夷所思了,真是無巧不成書!”
喬曼曼心煩意亂著,被喬荔這麼一攪和,本身彷彿都不能普通思慮了,滿腦筋隻剩下她所說的阿誰線索。
“喬荔,你說的是甚麼線索?有本領你說清楚點,彆賣關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