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秦柏林麵露遊移，隨即樂嗬嗬地笑著說：“我現在帶的門生還挺多的，能夠冇有精力教更多了。人老啦，很多事都故意有力了。”

更何況他也曉得他年紀大，一個長輩跟長輩計算甚麼？

“那就好。”秦柏林欣喜地點頭。

他剛纔又想起來，這女孩兒固然當時是跟宋知月一起上他的國畫班，但學習態度並不是很好，彷彿還說過學這個冇前程。

李秋梅不美意義地摸摸鼻子，“是呀，我感覺國畫實在是太難了，不是普通人能學會的，我又不敷聰明，哪兒能像秦教員您呢？順手一畫就是一副藝術品。秦教員，如果我現在還想跟你學國畫，您還情願收我嗎？”

秦柏林笑道：“這有啥？你是我最對勁的門生，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，你二十歲生日宴，哪有不來的事理？如何樣，這些年另有畫畫嗎？可彆把我教的東西都還給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