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回事兒?”
方纔那兩個巴掌打少了,應當再扇她兩個巴掌。
‘扣扣――’
“我先打個電話。”
“據我所知,唐心同道摔下樓之前,並不去趕集,每次去都是彆人伴隨去的,一年下來屈指可數;至於摔下樓以後去的兩次,你彷彿都在家裡吧?在那裡看到她勾三搭四的?”
“你之前在大院裡說親眼看到賀言的老婆在內裡勾三搭四,是真的?”
王嫂子這才反應過來,為甚麼賀言會問她親眼看到那句話,本來在這裡等著她呢。
整天想著整點兒幺蛾子出來,他這個團長都快趕上婦女主任了!
賀言的聲音讓低頭看檔案的中年男人抬起了頭,男人身穿紅色襯衫,皮膚烏黑,濃眉大眼。見來人是賀言,他哈哈一笑:“你平時都不肯意來我辦公室,如何明天俄然來我這裡了?”
賀言說的安靜,可熟諳賀言多年的團長如何能夠看不出賀言眼底的怒意?連語氣,都是壓抑肝火的生硬。
團長墨色的瞳孔中儘是不悅,他常日裡最討厭這些冇眼力勁的家眷。
可到底是在軍隊,她還是曉得收斂的,不會像之前在大院裡表示的那麼放肆。
“王嫂子,你方纔在大院裡,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親眼看到的。”
團長看了一眼王嫂子,撥通了連部的電話:“把三連連長……”團長看向賀言:“三連連長叫甚麼?”
團長放下電話,對著王嫂子扣問。
“王守成。”
時候地點她那裡曉得?
想著,她就想要抵賴:“團長,我那是被肝火……”
隻聽屋內傳來‘出去’兩個字,他才排闥而進:“陳述團長,一營營長賀言有事請團長公斷!”
“我……”
王嫂子一聽把本身男人叫來,底氣也足了一些。
說話的時候,男人看到了唐心和王嫂子,令他詫異的是,王嫂子正被賀言提溜著。
“這是……”
他雙手撐起下巴,目光通俗的盯著她,一言不發。
“你是王守成的老婆?”
唐心在王嫂子否定的時候,適時接了話茬。她儘力禁止本身心底的暴怒開口:“王嫂子,扯謊是要支出代價的。”
王嫂子被他看的毛骨悚然,如坐鍼氈,顫顫巍巍的扣問他:“團長,你……老盯著我做甚麼?”
誠懇的待在軍大院,有吃有喝的待著不好嗎?
“你親眼看到的,記得是甚麼時候地點,另有其他證人嗎?”
團長看向王嫂子,眼中帶著壓迫,讓王嫂子腿一軟,差點顛仆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