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魚笑得眼都彎了。
王團長已經成了熟客了,前次做了一次頭髮,歸去被誇得都找不到北了,厥後隻要有演出她就要來做一下髮型。秦小魚發明,對她們這些人來講,那三元五元做頭髮的錢,底子就不是錢,她考慮著要實施年卡製了,省了這些人的費事,歸正快到年底端,除夕時能夠走一波,當新年促銷也好。
馮局長看著鏡中的本身,一時冇反過味來。
“哎,不消了,彆客氣。”秦小魚讓了一下。
“甚麼各有所好?那些人死腦筋。”王團長說著就有氣,“這些天幫手我也冇少惹氣,我那朋友的女兒都二十六了,一向很抉剔,這總算是找個門當戶對的,成果兩家的媽媽各不相讓,害我們這些人中間來回媾和。”
頂風冒雪來做頭髮的,根基上都是要插手婚禮。
“我現在的支出固然不平穩,但是幾年能賺出彆人一輩子的人為。現在孩子一天比一天大了,我也冇那麼累了,如果找個男人,我就是多做一小我的飯,多洗一小我的衣服,多伺侯一小我,說不定還要把我賺的錢上交。何必?”
“你如勇敢對不起我家文文,要曉得結果,嫂子我但是不好惹的。”秦小魚順勢威脅一下。
王團長這些話,秦小魚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,她不在乎。
“疇昔夏季結婚多是因為農閒,現在是啥時事情不忙啥時辦。”
“對了,我另有個閒事要管。我們團有個同道,老婆死了有五六年了,一向冇找,拉著一手好二胡,本年四十一,小魚?”王團長說到這裡發明秦小魚心不在焉,忙叫了一聲。
王徒弟聽到婚紗兩個字就氣,她兒媳非要穿戴白婚紗拍照,要不是秦小魚講情,她死活不會承諾的,現在想起來還感覺委曲,忍不住吐槽道:“那婚紗有啥好?白得跟孝袍子似的。”
“那前提但是不錯,幾個孩子?”王徒弟已經搭上話了。
“有,媽你先上車吧,我給嫂子錢。”
“就一個孩子,在讀大學了。以是團裡這些人開端籌措著給他提親,我想著我們小魚人不錯,差未幾也走一家吧,還能給他守一輩子?”王團長說得很實在,秦小魚苦笑一下。
“各有所好。”秦小魚淺笑著說,把王團長的髮捲翻開又托起來,比來比去找感受。
“小魚啊,你可聽王團長的話吧,此人家是拿人為的,那是鐵飯碗,比你大……16歲,也還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