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醮?你說得輕易,帶著一堆女兒再醮給誰?哪個男人娶老婆,不是想添丁的?劉小玉生不齣兒子,我看再醮難嘍。”
“能夠我二伯真的不是去偷錢的。村長,等我二伯返來了,我再問他吧。”唐槐道。
彭家耀一聽,快氣暈了,但是又不敢指著鐘木木罵,她還要到她診所裡抓清補涼呢。
冇想到,存摺冇偷著,卻被蠍子蟄傷了。
唐槐點頭,委曲的模樣盈盈欲碎,“冇見到,我聽到二伯的聲音就衝了歸去。我衝進屋時,二伯的手指就已經流血了,他在那邊大喊毒蠍,聽到毒蠍,當時嚇壞了,怕二伯有事,就叫二伯孃送到鐘姨診所裡,然後再去找,甚麼都冇找到,我跟我阿媽把家裡全翻了,啥都冇找到,我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有蠍子……”
或許,這就是老天爺在指責唐有錢偷錢,才讓蠍子傷他的。
她如果說,唐有錢是被蠍子所傷,唐有錢,彭家耀就會揪著唐槐不放,還吵著要她賠錢。
“有能夠不是毒蠍咬傷的。”村長道。
劉小玉脆弱,但也不能如許欺負。
“可不是嗎?我看哪,他們都是眼紅劉小玉賣豬得了錢。”
然後他們佳耦拐彎抹角地探聽唐槐存摺和劉小玉幾點睡,然後偷存摺。
“還不曉得是不是真的被蠍子蟄傷呢。”
蘇林方是想借劉小玉的錢給他大兒子討媳婦,但是唐槐和唐麗要上學,不借。
“以是說啊,冇爹的孩子是不幸的,冇男人的女人是可悲的。我如果劉小玉,我再醮。”
“他必定不會承認的。”景鵬道。
“就是,關起來。”舒語也附和。
到時候,她會讓唐有錢把醫藥費說成是一千!
每次抓清補涼,她都會笑眯眯地跟鐘木木說改天拿錢來,可冇一次拿的。
唐槐一聽要賠錢,委曲地將近哭了。
看來,他們都感覺唐有錢很過分,才都幫她的。
“你這個死丫頭,你如果乞貸給你二伯,就不會搞這麼多事出來!”彭家耀指著唐槐罵道。
“唐嬸,你這就不對了,唐槐的錢要留著讀書的,她如果借給你們了,她哪另有錢交學費?錢是唐槐的,她愛借不借,借與不借她都冇有錯,你如何能如許怪她呢?”舒語實在是看不過眼纔開口說彭家耀的。
“就算不是蠍子所傷,也是在你家傷的,醫藥費你得全付!”彭家耀瞪著唐槐氣道。
“誰說有錢偷錢的?有錢冇偷錢!”彭家耀一聽要把人關起來不由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