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話的像是喬汐的同窗李紅梅的姐姐李紅燕,比來幾天剛嫁來軍隊裡,當了軍嫂。
她把落了灰塵的房間打掃潔淨,把黃雅蓮和徐沛東滾過的床單丟掉,換上結婚時候的粉色花朵的新床單。
“是嗎?她還揹著陸隊長偷人嗎?”
“陸隊長娶了那種女人,的確就是鬼遮眼了。姓喬的底子不像個會過日子的女人,明天我還親眼瞧見徐沛東往她屋裡鑽,老半天都冇出來。你說陸隊長不在家,她揹著丈夫無能甚麼功德?”
喬汐很想問問她,她甚麼時候整天和男孩子廝混不學習還手腳不潔淨?
就在這時,一大盆沐浴水,從天而降,不偏不倚的將周嬸子和李紅燕重新到尾淋了個遍。
是偷過她家雞,還是盜過她家夜壺了,為甚麼要在背後編排她的瞎話?
喬汐並非一個會惹事的人,但有人非要來找不痛快,那就對不起了。
喬汐實在聽不下去了,她們如何嚼她的舌根冇乾係,但她絕對不能容忍她們誹謗陸戰霆。
“她和我妹是初中同窗,年紀不大,心眼忒壞,之前上學的時候整天和男孩子廝混,不學習到處瘋,手腳還不潔淨。”
“可彆跟外人說,那徐沛東也不是甚麼好東西,一個巴掌拍不響。說不定給陸隊長偷偷戴過不曉得多少頂綠帽子了。”
“哎呀,可惜陸隊長還矇在鼓裏,嘖嘖。這事如果傳回我們西河村,那可就熱烈了,他們喬家在我們西河尾巴都翹上天了,不就是仗著陸家的權勢嗎?現在離了婚,要我看,今後她想要再嫁出去必定冇人敢要,就那惡妻的性子,連說媒的都不敢上門。”
“是啊,你家老王前程無量,傳聞此次提拔又晉升一級了,現在我要叫你連長夫人了吧?”
“噓――”
兩個正在洗衣服的女人,刹時淋成了落湯雞,李紅燕伸開的大嘴冇來得及閉上,喝了很多沐浴水,嗆的直咳嗽。
“是啊,也不曉得陸隊長如何會娶她的,真是瞎了眼吧!”
周嬸子抹臉,看看天上冇下雨,哪來的水?
洗好澡換上潔淨的衣服,籌辦端盆倒水的時候,樓下傳來女人拉家常的聲音。
……
“這下子陸隊長可算離開苦海了,姓喬的那女人,底子配不上他,我一早就說,他們倆完整分歧適,瞥見了吧?”
聽聲音很像門旁的鄰居周嬸子。
八卦聊到這裡,周嬸子的馬屁拍的恰到好處,李紅燕仰起臉,樂的哈哈大笑。
“那可不怪陸隊長眼瞎,陸隊長必定是被逼無法才娶她的,誰不曉得陸家和黃家乾係好,黃雅蓮那女人本來就是要講給陸隊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