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房屋子裡,顧茵正背對著她翻滾著炕上的幾個枕頭。
嘴上說著有多疼她,究竟上底子就不管她,連幾毛錢都心疼!
顧蔓技術好,這幾天的飯菜都默許了是她做,托顧大伯一家的福,這幾天大師夥都能吃上白麪了。
每到早晨返來,不但人凍壞了,肩膀上更是被粗重的麻袋勒出了道道血印。
“村口不是有拖遝機麼,”顧茵笑嘻嘻湊在趙秀蓮耳邊說了一句話。
裡屋的顧蔓聽得眉頭就擰了起來。
顧茵氣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,想到顧紅紅那標緻的頭花和衣裳,她內心就像針紮一樣難受。
顧茵聲音裡透著一股對勁,“歸正我大媽是這麼說的,她說男方要和紅紅姐多到處,這才趕著見麵,我恰好去給我紅紅姐把把關!”
顧紅紅臉頰一紅,支吾道,“不,不是買的,人送的……”她頓了一下,又緩慢的道,“不過集市上也有,花腔可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