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服完連霧這邊,陸九安正想著如何壓服裴雪鬆呢,隻見裴雪鬆就抬腳走進院裡。
“他這個病,本來不是甚麼大題目,隻不過拖得時候有點久了,才拖成現在這個模樣。”
裴雪鬆當大夫這麼些年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病人的表情更無益於治病。
裴雪鬆上前一步,給連老爺子拿脈。
裴雪鬆拿出金針,當著連霧的麵,給連老爺子施針。
甚麼傻子白癡跛子都一股腦兒地湧了過來。
人家可說了,她隻要說成這門婚事,到時候謝媒紅包直接給包一百塊。
連霧又凶又怒道:“滾滾滾,我說了我不嫁!我誰都不嫁!”
房間不大,清算的倒是極其潔淨。
張媒婆也冇有推測連霧這個死丫頭,是如此這般油鹽不進。
“好,我們爺孫倆去都城治病。”
“彆……我不消治。”
老多錢了!
一進屋裡,連霧就一臉防備地看著陸九安,語氣微冷地問道:“你對我到底有甚麼詭計?”
陸九安理直氣壯道:“我是她的遠房表姐。”
“能。”裴雪鬆看了一眼臥病在床的連老爺子,非常當真地說道:“不過,你們得跟著我分開這裡。”
她憑甚麼要給一個傻子生兒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