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連連喝彩,不斷地找各個角度給廣梅拍照。
“哈尼,你必然要抓拍到我獵殺的時候!”
吳哥看向身後的一對男女,“你們去大樹後邊兒躲一躲。”
“啥?阿媽哈?啥玩意兒啊!”
那男的雙手插兜,下巴微微抬起,嘴角勾起一抹淺笑,“三哥,我在澳大利亞是打過獵的,獅子,豹子,老虎都是我的獵物,現在不過戔戔一隻黑熊,有甚麼好驚駭的呢?”
現在走也來不及了,不但拿不到錢,還會獲咎張亮亮......
“就是那兒~”
與此同時,錢力,趙三河,吳哥,張亮亮也脫手了!
本來,這鄂倫春族人以為黑瞎子是他們的先人!
趙三河走上前,謹慎翼翼的察看,確認黑瞎子的腦漿子都流出來了,又給它的心臟補了兩槍,這纔回身表示。
張亮亮另有北京來的三人底子聽不明白西克騰話裡的意義。
說乾就乾,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極新的56式半主動步槍,先把一聯槍彈的尾部凹槽卡進彈夾內緣,拉槍栓,空倉掛機讓複進機卡住,暴露彈倉,把彈夾卡在彈倉槽內,從上用力兒壓下槍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