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哥,這枯樹頂上有個洞口。待會兒我們爬兩小我上去,用長木棍守在洞口兩側,把熊驚出來然後夾頭,再來個槍手對著熊頭直接開槍。我這槍是16號獨頭彈,能力猛的很,一槍絕對給牲口爆頭。”
大虎領著四頭獵狗,在一株龐大的老樹邊上一坐,然後安溫馨靜轉頭看著李居安,冇收回一聲,緩緩眨了眨眼睛。
他是真怕一會兒開倉了,這埋汰小子被嚇得腿腳一軟褲襠濕透,跑都跑不掉。萬一黑瞎子一屁股將他胸膛坐塌了,死了人他還得擔責。
大虎有發明瞭。
他帶了麻雷子和雙響子,崩了孫為民幾十響,將他和他的獵狗擯除走,他麻袋裡現在還剩下十多響吧,不能瞎崩,得用來把黑瞎子從洞裡驚出來。
他很想用實際施動辯駁李居安,他纔不是那麼冇種的孬貨。
李居安恐怕他走得慢,雙手攏在嘴邊大喊。
誰先殺倉,熊膽就是誰的。如果孫為民轉頭悔怨,怪他明顯來了,又被忽悠瘸了回身就走,隻能怪他本身要走。兵不厭詐唄。
你小子,該不會還想瞧我樂子吧?
李柺子驚奇地睜大眼,“拿長木棍夾黑瞎子的頭?哪個玩意兒教你的。”
“黑瞎子不是先探頭,得是熊爪子先出來,你能拿細棍子卡住嗷?一爪子就給你扒拉開,棍子都給你呼斷。”
獵人進山裡獵熊,為的不就是熊膽麼。
如果黑瞎子死太久,熊膽時候一長才氣開膛拿出來也不新奇,賣不出好代價,這還白折騰個甚麼勁?
李居安噗嗤樂出來。
小小的灰狗子,花栗棒子,跳貓子,不過是鬆鼠,花栗鼠和野兔,在黑瞎子的熊膽麵前真不值得一提。
他嚴厲道,“哪能啊,咱開槍了不就把黑瞎子吸過來了麼,轉頭咱倆圍著火堆和黑瞎子周旋,你儘管跑去山劣平分錢就完事了。”
宋德生還不太佩服:“整粗的棍子唄。”
宋德生剛點點頭,同意這個建議,剛拿著侵刀往樹邊上一站,李居安已經捲了煙,點菸,然後在嘴裡用力莽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