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陶硬生生把想要打煙的手放下來,冇好氣地冷哼一聲。
“成,能換。”
都說地痞罪不得行,耍地痞得嚴打,工安抓你,讓你吃花生米!但那裡是後生耍地痞,清楚都是些老媽後代地痞。
大嫂嬸兒們的舌根,就是興安嶺這片的動靜作坊,哪家哪戶體製內單位的小夥子,女人家到了適婚春秋,還冇工具,她們包探聽,能探聽的一五一十,連帶著對方家裡的秘聞,多少口人,兄妹幾個,家裡在哪做甚麼的,探聽的清清楚楚。
蕭江冇有稱,就連稱借的都是隔壁獵戶老哥的稱。
姓陳的年青野生作不錯,在山中林場任檢尺員,首要事情是給木料量徑積和給木料定級的。這但是一份肥差。好處就是南邊老客會送一些時髦的東西,是小賄,懂的都懂。以是南邊最風行啥,林場檢尺員就有啥。
蕭江也樂了:“那我們就做買賣。我也有冇賣出去的野味。”
老陶繃不住了,一腳踹向活麅子的屁股,氣得破口痛罵。
彆看肥差美滋滋,但一個車皮來了,哪怕檢尺員在睡覺,也得立馬趕疇昔,不分時候。
這時候,一個戴眼鏡的年青人,腳踩著玄色皮鞋,騎著鳳凰牌二八大杠過來了。
“小陳來逛集貿市場啦,穿得很有氣度嘞。”
一張大連合,賣一罐椴樹雪蜜,絕對是大收成!在林場臨時工一個月人為隻要17塊5的時候,蕭江當天賣了罐雪蜜就拿到10塊。
“這是貢獻大爺的,交個朋友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