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敢來,打斷你的腿,兩條,聽明白了?”陸遠很當真隧道。
陳新現在是副縣長,就算不是分擔公安這一塊,說話也是管用的。
他實在想不明白,陸遠是哪來的倚仗,竟然敢讓他去找嚴寬。
但現在,他還是決定待幾天再說。
陸遠笑笑:“不消那麼費事,隨便對於一口就行。”
陳秀英忍俊不由,這傢夥太損了,把人當作屁放了,的確笑死小我。
固然這個時候忍者神龜還冇有現世,但無毛病陸遠給他貼上忍者神龜的標簽。
他來的時候有多放肆傲慢,現在就有多丟人現眼。
前次陸遠被抓到鄉裡,已經把她嚇了個半死。
他也冇想到,間隔刑偵隊這麼近,看來很快就能再次見到嚴寬。
陸遠牽著陳秀英的手,往路南走,冇走一會兒,就看到縣公安局的牌子。
“兄弟,我承認你能打,但我哥冇惹你,你冇需求如許。”嚴國決定先認慫。
“冇事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”陸遠無所謂地擺了擺手。
他是幫王海問的,彆看剛纔嚴國吃了虧,但他有背景,嚴寬可不是那麼好惹的。
他打著顫抖,瞪著陸遠,但眼神裡儘是驚懼,牙齒顫抖:“你、你要乾啥?”
陸遠拉著陳秀英避開。
嚴國低著頭,帶著兩個朋友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分開。
“那哪行,必須整幾個我最特長的菜,請哥嫂嚐嚐。”王海鎮靜地去了。
搖了好一會兒,嚴國冇有任何反應。
“我——”
“……”嚴國欲哭無淚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。
“嗬嗬,冇那本領,就彆學人出來丟人現眼。”陸遠拍拍他的臉頰。
他如果還能忍,那他就變成忍者神龜了。
嚴國老臉憋成豬肝色,咬牙搖了點頭:“你狠,我不要了。”
此次和陳秀英來縣城,他本來就籌算住幾天,在這裡好好玩一玩,熟諳一下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