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山,秋花來了,找你呢。”李秀蘭走到張大山身邊,輕聲說道。
“這個混蛋,我讓他來你這乾活,他竟然跑了!”張大山氣得直頓腳。
張二虎那副德行,如何能夠去城裡找事情?
“哎喲,媳婦,輕點,輕點!疼死我了!”
路上,陳秋花腳步倉促,路邊的野花野草在她眼中都落空了色彩。
“大山在家嗎?”她語氣短促,眼神中帶著一絲焦炙和思疑。
張二虎捧首鼠竄,一邊躲一邊告饒,
張二虎不敢昂首,支支吾吾地說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這個該死的張二虎,竟然敢跑路!看我如何清算他!”
他找到疤臉,劈臉蓋臉地問:“疤哥,看到張二虎了嗎?”
她時不時地轉頭張望,恐怕張二虎偷偷溜走。
“托您的福,托您的福。”張大山也笑著迴應,遞上打包好的藥材,“大爺,您慢走。”
淡黃色的木門在陽光的暉映下顯得格外溫馨,與陳秋花現在煩躁的心景象成了光鮮的對比。
後院裡,張大山正蹲在菜地裡,手裡拿著一個小鏟子,謹慎翼翼地給新種下的菜苗澆水。
“此次就先饒了你,如果下次再敢偷懶,看我如何清算你!”
“張二虎?這幾天都不在,無所謂。”
他坐在櫃檯前麵,眉頭舒展,內心策畫著如何清算張二虎。
“哎喲!我的娘哎!”張二虎捂著屁股,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。
張二虎從速把張大山搬出來當擋箭牌。
丟下這句話,陳秋花回身就出了門,徑直往鎮上張大山家走去。
陳秋花一邊拖,一邊罵,唾沫星子噴了張二虎一臉。
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蔬菜,綠油油的,朝氣勃勃。
夜晚,張大山籌辦回家去,
與此同時,陳秋花在家越想越不對勁。張二虎那副德行,如何能夠去城裡找事情?她越想越感覺張二虎在騙她,因而決定去找張大山問個清楚。
“好你個張二虎,你另有臉喊疼?老孃辛辛苦苦照顧家,你倒好,整天在外邊廝混,你說,你都乾了些甚麼功德?”
門吱呀一聲翻開了,李秀蘭一臉驚奇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陳秋花,
張二虎疼得呲牙咧嘴,卻不敢抵擋,隻能低聲下氣地告饒,
“媳婦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到了張大山家門口,陳秋花抬手敲了拍門。
“你如何來了?快出去坐。”她熱忱地號召著,將陳秋花迎進屋內。
陳秋花將信將疑地盯著張二虎,心中仍舊忐忑不安。
疤臉叼著煙,斜著眼看他,
張二虎眸子子一轉,計上心來:“我……我一起乞討返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