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山這話讓她腦袋“嗡”了一聲。
這是哪兒?
王翠芬氣得臉都白了,“你這牲口,竟然敢跟我頂撞!我是你親孃啊!”
是李秀蘭父母歸天後留給她的獨一財產,當初作為她和張大山的結婚新房。
他抬眼看向李秀蘭。
老二和老二媳婦兒也圍了上來。
這三間寬廣的屋子,院子裡另有棵老槐樹,在村裡也是數得上的好屋子。
“娘,明天我把話撂這兒!秀蘭是我媳婦,小花是我閨女,她們在家一天,誰也不準欺負她們!如果再讓我聽到那些刺耳的詞,彆怪我不客氣!”
作為21世紀最年青的外科主任,每天措置各種疑問雜症,是無數患者口中的“張神刀”。
李秀蘭伸直在牆角,緊緊抱著衣不蔽體的三歲女兒小花,眼中儘是淚水。
“娘,大山他喝多了,我真的攔不住啊!”
手裡的錢比彆人多,但人卻軟弱得像塊爛泥。
王翠芬一聽更是炸了:“抓藥?開啥打趣!咱家連飯都吃不上,還抓啥藥!”
“砰!”院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張二虎瞄了瞄地上的張大山,眼裡閃過一絲不屑。
當初要不是看中這屋子,她哪會讓張大山娶了李秀蘭這個不下蛋的母雞?
張大山眼神一點點冷下來,看向王翠芬,“停止!”
她一腳將小花踢翻在地:“滾蛋!”
“你……”王翠芬氣得頓腳,手指哆顫抖嗦地指著張大山。
影象裡,這具身材的仆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媽寶男,出了名的脆弱無能。
就在這時,李秀蘭懷裡的小花俄然軟軟地叫了一聲:“娘,我頭好痛……”
懷裡的小花更是瘦得皮包骨,像一隻吃驚的小植物。
張大山嘲笑一聲,目光像刀子一樣射向王翠芬。
家裡統統事情都聽他母親王翠芬的,連老婆孩子都不敢多管。
“秀蘭,小花發熱了!”
這是我的媳婦,我的女兒?
歸正娘一向偏著他!
張大山懶得理睬她,轉頭對李秀蘭說:“先帶小花去村東頭找赤腳大夫,讓他開退燒藥方。”
“你還裝啥死啊?你媳婦哭成如許,你就躺在那不吭聲!”王翠芬俄然轉過甚。
這個從不管家、不懂醫的男人,咋俄然就說出藥方了?
“大哥,這話就不對了!娘也是為你好,你乾啥跟她頂牛?”
李秀蘭趕緊將女兒摟在懷裡,“娘,她還是個孩子啊!她才三歲啊!”
心虛地今後退了兩步,悄悄咬牙:這個窩囊廢,今兒個竟然硬氣起來了?
“從速起來!經驗經驗這掃把星!不然我親身來!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