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結束後,他又將銀針在酒精燈的藍色火焰上快速地燎過幾下。
他略帶羞怯地說著,眼神中流暴露些許不安。
他幾次練習了幾次,手上的顫抖也垂垂消逝了,紮針的行動也變得更加流利天然。
劉大夫慈愛地摸了摸張小福的頭,
“曉得了,大山哥。”
張二虎當真地察看著張大山的行動,將他的每一個細節都牢服膺在內心。
他走到張大山身邊,將手中的藥方遞給他,
“二虎,你持續練習其他穴位,並叮嚀他必然要當真學習醫書,把握紮針的方法,”
“二虎哥,你紮的是甚麼呀?是小人嗎?”
劉大夫點點頭,跟著張大山走向藥鋪後院。
張大山笑著解釋道,並指著泥人身上的標記說,
“這孩子,藥渣有甚麼好吃的。”
張小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
張大山對勁地看著張二虎,
張大山剛要邁步,藥鋪的門簾被翻開,一個小小的身影竄了出去,差點撞到劉大夫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