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我姑姑和表弟給打成這個模樣就算了,現在竟然又還來打我!”
雖說童福生非常心虛,但是他還是擺出了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,目光淩厲盯著林長德說道,“你如勇敢把這個事情給說出去,那我也把你在病院調戲女病人被那群混子清算的事情,也奉告統統的親戚!”
林長德之前跟童俊打過幾次交道,曉得他是管縣裡供銷社那一塊的事情,以是方纔他奉告童福生的是,讓他去找童俊告發呂春來搞投機倒把,讓童俊直接安排人把他給抓起來!
呂春來循著影象,來到了河邊一家叫做“臨江堂”的中醫鋪子裡!
說罷,林長德便在童福生的耳邊嘀嘀咕咕唸了一大堆,聽得童福生刹時就瞪大了雙眼,但是很快又麵露猜疑。
可令他不由感到不測的是,此時童福生竟然冇有任何反應。
“叫你拿了錢不辦事…”
雖說林長德常日裡冇個正形,但是能夠在鎮上衛生院內裡上班,好歹也是讀過幾年書的,皺著眉頭思考了半晌後,便湊到了童福生的身邊,低聲衝著他說道。
“應當分歧對外啊!”
因為在他的料想中,現在這個間隙,想必童福生必定會對他感激涕零並扣問詳細的細節。
童福生內心清楚,林長德的父親,也就是他阿誰大舅哥林老黑,常日裡最要臉麵,仗著本身的兒子是大夫,在他們村裡的確是橫著走路!
固然林長德還在中間滾滾不斷,但是童福生卻還沉浸在他親手讓本身斷子絕孫的哀思中冇法自拔,以是也就冇有理睬這麼多!
“畢竟這呂春來,不就是你們村裡的一介村夫麼?童俊老兄堂堂一個副縣長,難不成還動不了他?”
“哎呀,姑父,慢慢放開不就是冇放開麼?”
“姑父,我們但是一家人,如何還搞內鬨呢?”
聽到這話,童福生本來還嚴峻的臉上,這才稍稍舒緩了下來,隨後也感覺林長德說得有事理,篤定點了點頭。
以是現在在聽到童福生的這個話後,林長德也刹時變得嚴峻起來。
“要不是你這個牲口,他倆也不至於變成這個模樣!”
遊移了一會兒後,林長德還像是想到了甚麼普通,立馬就湊到了童福生身邊,乃至還強擠出了一抹笑容。
“辦理你媽!”
說到這裡,林長德還不自發地頓了頓。
“我不是都已經幫你叫了人去擺平這個事情麼?呂春來阿誰傢夥到底算哪根蔥,竟然這麼放肆?”
把手上的水杯悄悄放在桌上,林長德麵露猜疑,緊接著又顯得有些不成置信彌補道,“還是阿誰叫呂春來的王八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