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大喜,她看到了白芷,那雙流光溢彩的雙眸讓她含笑盈盈。
這個妖女。
還是說,這纔是他的真臉孔。
聞言大驚,燕簫扣著她雙肩,手背上青筋透露,看得出來他在死力壓抑著即將發作而出的冷意,“送人了?送給誰了?”
燕簫俄然感覺很刺目,看著女子不知疼痛的洗濯著傷口,竟莫名的升起了一抹煩躁。
“殿下不是想要天香豆蔻嗎?那半顆天香豆蔻被我縫在了肚兜裡。”
房間確切靜的嚇人,隻要沉穩的腳步聲漸行漸近。
“天香豆蔻?”鳳夙眼神含混,呢喃了兩句,彷彿神智這才復甦了很多:“夫君要天香豆蔻做甚麼?”
他這話可真是提示了她,她俄然就那麼當著他的麵從水裡站起來,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,唇角勾起,笑魘清冷而又狐媚:“夫君,你如何現在纔來,讓奴家好等啊!”
他也在看她,不過目光倒是透著一絲挖苦和戲謔,彷彿她的狼狽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歡樂普通,心機暴虐,不言而喻。
他俄然間感覺憤怒非常,懷中女子可謂是不知廉恥到了頂點,就這麼赤身抱著他,若讓旁人看了,旁人看了也……
鳳夙抬高聲音道:“燕簫。”
“砰——”房門俄然被人翻開,她身材僵了一下,不見慌亂,垂垂放鬆了身材。
鳳夙微愣,她發誓這是第一次,第一次感覺本身一手調教出來的白眼狼實在長得還是挺不錯的。
鳳夙麵前都是花的,然後視野開端垂垂變得清楚起來。
“夫君,洞房花燭夜,本是相擁入眠,各式纏綿之時,你怎能在這個時候淨說些沮喪話,也不擔憂奴家聽了內心悲傷。”鳳夙說著,媚態儘現,冰冷的手指大膽的挑進燕簫衣衿,沿著他皮膚紋絡遊走。
鳳夙趴在他肩頭,忍不住嬌笑道:“你如何曉得我中邪了?”
一盞茶?足足六盞茶工夫也有了。
劉嬤嬤本來哼了一聲,籌辦分開院落,但見燕簫徑直向喜房走去,不由喊道:“殿下,女人正在沐浴,您這時候出來不當。”
燕簫身材一僵,感受懷中軟玉貼身,冰冷的水滲入他的喜服,渾身竟浮起了一抹炎熱。
“疼——”鳳夙俄然像個受了委曲的孩子,掄起拳頭竟是重重砸了燕簫一拳:“夫君,你把奴家都給抓疼了。”
這一醒可真是太好了,底子就抬不開端,因為一隻手壓在她的頸後,用力將她的臉壓在水裡。
他冷冷的問她:“那半顆天香豆蔻在那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