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“夫子是不是也發熱,燒胡塗了?你不就是顧紅妝嗎?”燕簫說著,伸手就要摸向鳳夙的額頭,卻被鳳夙一把揮開,不去看他受傷的眼神,竄改話鋒,改口問他:“是不是有人害死了綠蕪?”
聞言,他竟聽話的鬆口,先前壓抑的鮮血頓時順著他的唇角蜿蜒流下。
不幸白眼狼被人下了藥,渾身冇有力量,任由她握動手沿著她曼妙身姿一起上滑,然後停在她胸前,這後妃指導燕簫握著她豐胸悄悄揉捏著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,究竟是誰?”燕簫字詞凜冽,因為藥效的原因,眼神血紅如魔,戾氣減輕。
“忍忍。”
“夫子——”燕簫欣喜的一把抱住鳳夙,那麼緊的力道,彷彿要把鳳夙揉進身材裡才肯罷休。
“殿下……”後妃一聲聲呢喃著燕簫的名字,柔嫩無骨的身子乾脆趴在他的懷中,光滑的手臂摟著燕簫的脖子,然後芊芊玉指緩緩滑下,在他胸前遊移輕揉,“殿下,臣妾等這一刻等了好久,臣妾將近熔化了,你摸摸臣妾,臣妾的身材是不是將近變成一池春水了……”
鳳夙幾乎笑出來,她不得不承認,這位春閨孤單的後妃姐姐比三娘……不知廉恥多了櫛。
“回東宮。”
身材卻被後妃從後摟住,想那後妃當真是不想活了,竟然不要命的哼哼道:“殿下,良辰美景,***苦短,臣妾必然把您服侍舒舒暢服的……”
“夫子,門生熱……”他開端痛苦的扯著衣衿。
至心不想帶著這個累墜,關頭他醒來後隻怕還不會念及她的大恩大德,要不然又怎堪白眼狼之名。
鳳夙撇嘴點頭,燕簫被人下藥,看模樣藥份極重,現現在還能勉強找回神智,這般意誌力已經極其可貴了,倘若換成彆的男人,麵劈麵前如此***,哪另有甚麼明智。
“夫子臉如何紅了?”白眼狼靠近她,眉眼間,極儘和順。
“哦。”白眼狼不恥下問:“回東宮乾甚麼?”
不遠處有宮燈淺淺浮動,正往這邊走來,此時不分開更待何時?
燕簫低低的笑,就是那樣不摻雜任何算計的笑容,讓鳳夙好一陣發楞。
“丞相現在隻怕已經請皇上過來了。”後妃狠惡的喘氣著,身上仍在顫栗,不過此次倒是因為驚駭和驚駭。
現在的燕簫定是身材滾燙非常,因為他眼中已是赤色儘顯。麵對他的神智不清,鳳夙懶得跟他計算。
白眼狼可貴這麼聽話,鳳夙眼眸一閃,隨口問他:“那場大火以後,顧紅妝屍身被你放在了那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