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夙皺眉，語氣陡峭道：“你想結合燕簫一起誅殺白玉川？”

鳳夙垂下眼睫，笑意如晨光露水轉眼即逝，“放心吧，有很多人謾罵我命喪鬼域，但我仍然好好的活著，既然活著，哪怕每天咬牙咽血，也要活下去。”

鳳夙發笑：“一百七十多歲在水族尚屬年幼，如果放在塵凡，也就十七歲罷了，這麼說來，喚你一聲楮哥哥也不為過。”

燕簫沉沉的閉上眼睛，聽到有短促的腳步聲傳來，不易發覺的將手帕支出袖中，抬眸就見劉嬤嬤惶恐失措的走了過來。

楮墨裝傻：“我怎不記得我照顧過你，多是我在你這裡混吃混喝，如若伸謝，也該我向你伸謝纔對。”

鳳夙笑了笑：“你是精靈，神通高強，我就算想要還恩，也要有那份本領才行。我和你楮哥哥隻是這麼一說，難不成你還眼巴巴的但願我們還你這份恩典嗎？”

“我剛纔跟燕簫見過。”聰明的女子，甚麼都騙不了她。

“白玉川哪能等閒死去？當年父皇、母後直接死在他的手裡，深仇大恨，我亦有份。”鳳夙的聲音在暗夜裡響起，一如宣紙潑墨，聽不出半點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