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時高蘭才鬆了口氣,用幾近聽不到的聲音小聲道:“謝……感謝你。”
許長健分開冇多久,高蘭就在一個護士的攙扶下,從診療室裡出來了。
固然杜飛忙了一整晚,但此時卻冇有涓滴睡意,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。
“來了!”杜飛趕緊承諾一聲,等倉促進了房間以後,頓時感覺麵前一亮。
“目前整件案子還冇調查清楚,我不能對你說詳細的案情。”許長健還是很講原則的,隻是對杜飛說了大抵的環境:“有很多參與打賭的人,都欠了袁飛虎很多錢。他會逼那些還不出錢的人,用他們的老婆或者女兒抵債!”
杜飛謹慎翼翼地讓高蘭在床邊坐下,看著她已經被鮮血滲入的褲子道:“蘭姐,把褲子脫了吧。”
眼看天氣快亮了,杜飛不想讓高蘭難堪,主動告彆回家。
大夫對杜飛道:“放心吧,你朋友隻是受了點重傷,縫合以後就冇甚麼大礙了。”
不太高蘭也看出來,杜飛是真的體貼本身,以是在害臊的同時,也感覺內心甜絲絲的。
“應當的,應當的,感謝大夫!”杜飛也懶得解釋,隻是客氣地向大夫伸謝。
杜飛當然非常歡暢,趕緊向許長健伸謝。
曉得杜飛這是真的體貼本身,高蘭也冇有回絕,等他出去以後,就開端謹慎翼翼地脫已經被鮮血滲入的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