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蘭說著說著又小聲抽泣起來,也是悲傷到了頂點。看到她如此哀痛的模樣,就連杜飛也於心不忍。
不過讓高蘭放心的是,固然杜飛反應較著但卻冇有趁機占本身便宜的意義,乃至還用心後退拉開間隔。這個小細節也讓高蘭很快就安靜下來,固然還是很害臊,但卻一點都不驚駭了。
不過明天高蘭方纔受了嚴峻的驚嚇,而杜飛又成了她獨一能夠信賴的人,以是纔會提出如許的要求。
憑心而論,高蘭這害羞帶臊的模樣誘人極了,就連兩世為人的杜飛都不由有些心動。忍不住想要把她摟進懷裡,好好地心疼一番。
如果本身在這個時候去對高蘭脫手動腳,不但之前堆集下來的好感全數清零,還會在她眼裡會成為袁飛虎一樣的人渣。
杜飛不說還好,這一解釋讓高蘭更侵犯臊,隻感覺臉頰滾燙,底子就不敢去看他。
“我們就如許做……”杜飛靠近高蘭,小聲地把本身的打算奉告她。
杜飛當真隧道:“蘭姐,你如果不擺脫那小我渣,這輩子都不會好過。他明天會把家裡的鑰匙給袁飛虎,明天就能給李飛虎、王飛虎,你肯定要這麼提心吊膽地過下半輩子?”
高蘭忍不住問:“你有甚麼體例?”
不過杜飛非常清楚,方纔那場不堪回顧的經曆,絕對給高蘭形成了很大的傷害。
在九五年的時候,仳離還是比較少見的,特彆是在民風保守的鄉村就更是如此。而高蘭本來就是個和順仁慈的女人,難怪會這麼躊躇。
杜飛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遇,乾脆地承諾下來。
父母家人不待見高蘭,丈夫又是個爛賭鬼,一分錢不掙不說還要常常找高蘭要錢。拿不到錢就對高蘭拳打腳踢,常常把她滿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,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光了,乃至連買種子的錢都冇有。
如果是在之前,高蘭是絕對不會這麼說的。
“仳離?!”高蘭吃了一驚,有些躊躇隧道:“這……會不會被彆人說閒話啊?”
不過即便如此,高蘭在說出這句話以後也羞得俏臉通紅,都不美意義看杜飛了。
高蘭的反應也讓杜飛有些難堪,麵帶苦笑地向她解釋:“咳咳……蘭姐,我不是用心的,隻是想安撫你一下,真的冇有其他意義!”
高蘭深深地看了杜飛一眼,鼓足勇氣小聲道:“我……我都聽你的!”
“咳咳……”杜飛難堪地咳嗽幾聲,正色對高蘭道:“蘭姐,這個彆例不錯吧?隻要你照我說的做,保管趙慶老誠懇實地承諾你的要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