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龍的表情明顯非常好，看到杜飛以後就滿臉笑容道：“杜老闆，真是太感謝你和馬指導啊，給了我一個發財的機遇！”

姚龍也發覺到了杜飛的非常，忍不住謹慎翼翼地問他：“杜老闆，我是不是那裡做得不對？”

乃至杜飛去奶茶店看高蘭的時候，都聽到在店麵喝奶茶的客人在聊藏獒的事。甚麼三獒鬥一虎啊，平生隻認一個真正的仆人啊之類的，說的那是嗷嗷的努力。

杜飛笑道：“馬指導客氣了，大師都在同一條船上，當然要相互幫忙嘛！”

這也是杜飛決定和馬指導合作的啟事，因為這玩意兒不坑貧民。

固然馬指導這些年走南闖北，絕對算得上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了，但也被杜飛的這些說法唬得一愣一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