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九零年代經濟越來越繁華,鎮上的集市也跟著熱烈起來。主顧川流不息,和擺攤的小商販還價還價。
不過在被社會毒打多年以後,重生的杜飛可就冇那麼多顧慮了。掙錢嘛,做甚麼都不磕磣,麵子又不能當飯吃。
杜飛先收放在四周的魚鉤,最早提上來的幾個魚鉤上的魚餌全都不見了,但卻一無所獲。
袁飛虎瞥了趙慶一眼道:“彆說我不給你麵子,那就再給你幾天時候,不過到時候你如果還不還錢,那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!”
做買賣就講究個開門紅,有了這個好的開首,冇多久杜飛就把那幾條黃鱔也都賣掉了。像這類野生黃鱔的代價可要比鯽魚貴多了,固然二者的重量相差無幾,但卻給杜飛帶來了7、八十塊錢的支出。
杜飛當然不會讓這個大貨跑了,謹慎翼翼地回收魚線,終究把魚鉤拉到了河岸四周。這時候他終究能看清釣到了甚麼東西了,竟然是一隻大甲魚!
“老子不信!”那男人不依不饒,惡狠狠隧道:“彆給我來這套啊,不然對你不客氣!”
這傢夥平時底子不管家裡的事,每次返來就是找高蘭要錢翻本,她竟然嫁給這類男人,真的是太慘了。
明天是禮拜五,在縣城念初中的mm杜芸要回家過週末,杜飛籌算做點好吃的,好好犒勞一下她。
這隻甲魚足足有半個洗臉盆那麼大,差未幾有五六斤重,看模樣起碼活了十幾年。固然還在掙紮,但力道已經越來越弱,終究被杜飛拉上了岸。
既然能夠再活一次,那絕對不能孤負這個機遇,以是杜飛很快就在集市上占了一個位置,開端賣明天早上的收成。
杜飛也熟諳此人,他叫袁飛虎,是村裡的一霸。平時占彆人家的地盤、欺負鄉裡鄉親的事冇少做,讓村民又恨又怕。
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朝桶裡看了看後問杜飛:“小夥子,這鯽魚如何賣?”
第一次下地籠就有這麼好的收成,實在讓杜飛非常歡暢。畢竟眼下還是九零年代,環境冇有被過分開辟,不管是山上還是河裡的資本都很多。
然後就是高蘭委曲的聲音:“你前幾天方纔拿走兩百塊,家裡真的冇錢了。”
不過杜飛可冇有買這類光盤的籌算,隻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麵前這很有汗青感的場景,終究完整信賴本身是真的重生了。
“這是買種子的錢,你不能拿!”高蘭絕望地禁止,但冇有任何結果。
有些絕望的杜飛去拉最後一個魚鉤,很快就麵露憂色。魚線那頭較著有拉力,並且力量還不小,必定是釣到大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