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是那句話,諒解書,我不會寫。你們如果把我逼急了,我還是用鐵鍬,把你們全數都鏟死,我再去自首。”
劉美蘭手中的鐵鍬,割破了孫健安的後背。
“美蘭,二嬸家裡錢未幾,這五百塊錢,你拿著。彆在我們村,你去四方島那邊,孫家人不敢去四方島拆台,你到了那邊就算給人當保母,也比在家裡被父母吸血強。”
劉二嬸之前曉得大嫂一家重男輕女,但冇想到隻認錢,連親生女兒都認了。
“你孫健安長得人模狗樣,一肚子雞鳴狗盜,卑鄙無恥,頭頂流膿,腳底生瘡。你讀那麼多年的書,都讀到狗肚子裡了。我就算死,我都不會承諾你。”
劉美蘭怒罵,揮動著鐵鍬,衝向孫健安,“我就算死,我也要拉你們一家子一起下天國。”
“美蘭,你就算走,你手裡的也得有錢啊,你等等!”
用力過猛,手上胳膊上青筋畢現,鐵鍬的杆子,被生生捏斷了。
孫母和孫父就冇這麼榮幸了,一個被鏟到了手,一個被蹭到了胳膊。
“爸媽,建安,你們要救我啊!”孫健友被帶走之時,神采鎮靜,這才認識到驚駭。
吳大姐嘲笑,目光落在孫健安的手上,“隻如果犯法,都有陳跡。孫健安,你受過很好的教誨,在城裡有麵子的事情,你的指甲修剪整齊,不成能在劉美蘭的身上留下那樣深的掐痕。”
“啊!”孫健安疼得慘叫,“拯救,拯救!”
“美蘭,聽話。女人還得聽孃家話,要不然被人欺負了,也冇人給你撐腰。到時候,你就悔怨了。媽,是過來人,聽我的就對了。”
劉美蘭聽到吳大姐的聲音,猖獗的大腦終究回神了,她用力抓住即將扔出去的鐵鍬。
劉美蘭眼神冰冷,對孃家人絕望透頂,“方纔劉家人,所謂的孃家有一個算一個,能喘氣的,有一個給我撐腰嗎?”
這時候,劉美蘭獲得一個結論,你不怕死的時候,彆人就怕你了。
“我呸!”劉美蘭朝著孫健安吐口水,“我瞎了眼被你騙了,我們婚事也不算數。我還是那句話,你們彩禮給誰了,你們問誰要去。”
“我們派出所接管劉美蘭的報案,來調查孫健友企圖強姦,孫家騙婚的事情。至於彩禮,孫家給誰的,你們就跟誰要。”
“彆的,按照劉美蘭的論述,孫健友在床上企圖強姦,那床上必然有孫健友的氣味。人聞不出來,警犬能夠。”
“冇有!一個也冇有!你們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不顧我的死活。你們認不認我是劉家女兒,我不在乎了,你們隨便,歸正彩禮錢,是你們拿的,你們還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