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門葡京賭場頂樓，羅斯柴爾德家屬代理人艾伯特正在盤點籌馬。俄然，他捏碎一枚——籌馬裂開，暴露三峽移民領“義士撫卹金”的吵嘴照片。賭場經理阿泰的屍身還躺在包廂，西裝內袋裡縫著半張燒焦的帳本，記錄著每噸“打扮麵料”對應的移民戶數虛報金額。

漢正街堆棧深處，二十名女工正給裁縫貼“意大利入口”標簽。謝一揚抓起一件中山裝，內襯裡藏著的不是棉絮，而是武鋼虛報產量時捏造的鋼材質檢單。“一件衣服報關稅300美金，實際本錢3塊群眾幣。”他踹翻縫紉機，零件散落處暴露ASML光刻機的日文申明書殘頁——恰是從珠海沉船裡打撈的“廢料”。

“讓他們報。”謝一揚望向江對岸新豎起的告白牌——“漢派打扮榮獲國際金獎”，奠定日期與央行解凍外彙的公文落款同日。他摸向胸口微型硬盤，內裡存著周明遠在群眾大會堂用鋼筆尖畫出的座標：“下一站，深圳‘深海’保稅區。”

“用籌馬換外彙？不如玩個更大的。”謝一揚從懷裡取出一枚鈕釦，微型膠片投影出1991年南巡組考查漢正街的影象：周明遠親身給“漢派打扮”題詞時，鋼筆尖在宣紙上洇出鈾238的暗斑。

張鐵柱倉促跑來：“謝總，剛收到動靜，《科技日報》要暴光我們的‘關稅把戲’！”

謝一揚站在漢正街船埠，看著標有“防汛公用”的貨輪離港。船麵上堆滿“出口打扮”，而底艙藏著540億移民款采辦的鉛罐，罐體用亞運會記念金條熔鑄而成。

謝一揚踩過積水的青石板，靴底黏著《科技日報》頭版殘頁——“光穀晶片騙局”的鉛字被泥漿滲入，墨跡暈染成扭曲的蚯蚓狀。他昂首瞥向街角新掛的“漢派打扮外貿公司”霓虹招牌，紅藍燈光在雨霧中閃動，像極了澳門賭場那台被雪茄燙壞的“龍籌”終端機。

“謝總，海關緝私科的人盯上我們了。”張鐵柱抬高聲音，遞來一份濕漉漉的傳真，紙麵印著珠海西區沉船座標和一行小字：“集裝箱內28噸‘漢派絲綢’鉛封非常，輻射值超標的報關單。”

財務總監老陳小跑過來，西裝內襯鼓脹——那是縫了微型帳本的暗袋。“謝總，周書記剛簽了‘打扮出口退稅’特批檔案，但央行特派員卡住了外彙額度。”他翻開防汛車底板，暴露焊死的夾層，內裡整齊碼著澳門賭場的籌馬，每枚後背都刻著三峽移民的身份證編號。

“謝一揚的‘關稅把戲’，比周明遠的鋼筆更毒。”艾伯特推開窗戶，暴雨中傳來長江抗洪記念館奠定的禮炮聲——與澳門賭場轉款的電子提示音同步轟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