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雪的人還在查？”謝一揚問道。

長江的浪濤聲模糊傳來，如同汗青車輪碾過期的降落反響。

“我要如何做？”周明遠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

謝一揚抬手劃過投影，調出標著【光刻膠】的櫃門監控。櫃內悄悄躺著三支藍色玻璃管，管內殘存的光刻膠已凝固成血痂般的暗紅色。

“為故國科技崛起儘微薄之力。”他淺笑著簽下名字，筆鋒在紙上拖出刀刻般的陳跡。

謝一揚的視野超出周明遠，落在主席台火線那幅巨型山川畫上——長江奔湧，浪濤間模糊可見江城武漢的表麵。

“老周，你現在是XXX候補委員。”謝一揚慢條斯理地斟茶，“程雪再查下去，照片下次就會呈現在XXX委案頭。”

宴會散場時，張鐵柱低聲彙報：“程雪被調任西藏XXX副局長，明天出發。”

深夜，武漢長江大橋下流三千米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