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線上的工人正在嚴峻地組裝互換機機櫃。謝一揚穿過車間，身後跟著總工程師林振華和剛從上海挖來的技術總監王誌強。

張建國擦了擦汗：“能夠是操縱不當...我們頓時派技術組...“

“源代碼破解得如何樣了？“謝一揚問道。

1992年5月23日，北京郵電部大樓。

“張司長，上海貝爾那邊...“謝一揚用心欲言又止。

“叮“的一聲，電梯停在8樓。走廊絕頂那間辦公室的門牌上寫著“張建國“三個燙金大字——郵電部通訊設備辦理司司長。

“張司長！“河北郵電局長在電話裡吼怒，“你們強推的阿誰揚帆互換機，才運轉兩週就癱瘓了！全省長途電話間斷了八小時！“

張建國接過檔案，順手翻了翻，目光卻逗留在紙袋底部阿誰鼓鼓的信封上。他不動聲色地將信封滑進抽屜，臉上的笑容樸拙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