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武漢江灘私密會所。

稽查員嘲笑，撬棍直接捅進集裝箱鎖釦。櫃門“咣噹”拉開——本該裝滿摩托車的貨櫃裡，整整齊齊碼著澆築好的水泥塊，大要還對付地貼了層摩托車貼紙。

謝一揚的指尖在螢幕上停頓，畫麵定格在海關科長王振國油膩的笑容上——此人上週剛收了他五十萬，現在卻把抽檢單捏得死緊。他輕嗤一聲，撥通衛星電話：“奉告阮老闆，他的‘海盜’該上崗了。”

一週後，《長江日報》角落登載簡訊：“某外貿企業遭受海盜攻擊，商務部號令加強航運安然”。

“輕點兒！裡頭但是緊密零件！”他踹了一腳搬運工，轉頭對海關稽查員賠笑，“帶領，這批貨是越南軍方訂的，遲誤了要掉腦袋的！”

窗外突降暴雨，沖刷著船埠未乾的血跡。阮雄盯著本身映在威士忌裡的倒影——那清楚是上個月被他滅口的緬甸毒梟的臉。

“你們敢動海關的人？！”稽查員拔槍的手被老李擰斷。

“這就是你們的‘外貿創彙’？”稽查員抓起對講機。

窗外貨輪鳴笛，三千台正品“長江摩托”正駛向越南，而阮雄付出的贓款，已通過澳門賭場變成“合法外彙支出”。

燃燒瓶砸中貨櫃，火舌刹時淹冇水泥塊與罪證。稽查員最後的視野裡，貨輪GPS信號詭異地跳轉為“北緯12°——南沙群島無人海疆”。

電話那頭，謝一揚的聲音混著酒杯輕碰的脆響：“航路偏15海裡，按打算‘沉船’。”

1992年1月13日，武漢陽邏港，江霧滿盈。

張鐵柱的機器臂在暗影中閃動，全息輿圖顯現著下一站：朝鮮羅津港，那邊有批“援建水泥”急需替代成私運晶片……

“合作鎮靜。”軍閥終究舉起酒杯，冰塊碰撞聲像極了海關稽查員墜海時的掙紮。

年青科長喉結轉動：“他、他主動申請調去南海緝私隊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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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節：水泥芯子的“外貿古蹟”

“王科長如何冇來？”謝一揚俄然問。

“謝總，海關抽檢名單出來了。”副駕駛的張鐵柱遞來平板，機器眼泛著紅光，“三號櫃被隨機抽中開箱查驗。”

船埠裝卸區，工頭老李正批示工人封箱。

報紙被謝一揚順手墊在茶杯下，水漬暈染了“海盜”二字。茶幾劈麵，海關新任科長正誠惶誠恐地遞上抽檢豁免名單——首行便是“揚帆收支口貿易公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