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鐵柱的機器眼閃了閃:“如果強行降溫,能夠會毀傷爐體。”
一個工頭戰戰兢兢地站出來:“謝、謝總,按您的叮嚀,我們連夜換了新零件……”
機器眼紅光閃動:“如果有人鬨呢?”
張鐵柱的機器臂無聲地彈出,指尖在藍牙耳機上輕點了一下。
“爐體裂了!快跑——!”
謝一揚望向窗外,火光映在他冰冷的瞳孔裡。
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驚醒了全部武漢。
傍晚六點,落日將廠區染成赤色。
工頭神采慘白:“我們……我們確切換了……”
下午三點,查抄組終究分開。
機器眼紅光一閃,調出一份檔案:“倫敦政經學院,上個月剛在賭場欠了二十萬英鎊。”
“劉司長?”謝一揚眯了眯眼,“他兒子是不是在英國留學?”
掛斷電話,他回身看向張鐵柱:“把死者的家眷‘請’來,每人十萬,簽保密和談。”
淩晨六點,天剛矇矇亮,廠區上空覆蓋著一層灰白的霧靄。謝一揚站在廠區中心的高爐平台上,指尖夾著一支未撲滅的捲菸,俯瞰著腳下螞蟻般繁忙的人群。
“那是天然!”謝一揚側身帶路,“我們武鋼一向把安然放在第一名,客歲還被評為‘天下安然出產標兵單位’。”
謝一揚坐在辦公室裡,聽著張鐵柱的彙報:“三區的高爐已經停火,但溫度降得太慢,起碼需求八小時才氣冷卻到查驗標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