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圖紙，附贈兩名烏克蘭工程師的家眷。”謝一揚推過平板電腦，畫麵裡三個金髮女人被綁在平壤某地下室，“隻要樸將軍簽收這份‘農業機器’報關單，她們就能活。”

謝一揚將8億彙款單扔進鈾溶液，看著紙張在熒綠色液體中碳化。“朝鮮人用大同江賭場股分抵賬。”張鐵柱遞上衛星照片，平壤郊野新建的坦克工廠正在澆築地基，“但克格勃在追殺兩名烏克蘭專家...”

伊萬纏著繃帶遞交殘圖，技術官俄然砸碎顯微鏡：“蠢貨！這他媽是《坦克天下》遊戲截圖！”投影儀亮起暗網最新靜態：朝鮮官方賬號誇耀著T-80圖紙。

穿黑風衣的斯拉夫男人踹開堆棧鐵門，身後六名壯漢的槍口裝著消音器。月光透過破窗照在中心椅子上——被捆住的亞裔男人胸口插著匕首，身下凝固的血泊披髮著腥臭。

上午九點整，丹東鴨綠江大橋

深夜十一點，武漢東湖彆墅

“克格勃的狗鼻子比設想中靈。”張鐵柱的機器眼掃描著加密談天記錄，“莫斯科方麵出價7.5億，要求四小時內驗貨。”

當克格勃殺手潛入彆墅時，隻會找到兩具充滿輻射灼痕的“屍身”，以及謝一揚留在床頭櫃的諷刺：一張用血畫著笑容的T-80設想圖，後背寫著【下次記得帶蓋革計數器】。

謝一揚關掉頁麵，從保險櫃取出半張泛黃的圖紙。鋼印上的CCCP字樣被用心灼燒過，暴露上麵捏造的朝鮮文編號。“讓3號替人帶著這份殘圖去江灘18號堆棧。”他甩出車鑰匙，“記得在蠟像胸腔裡塞兩節腐臭的盲腸——克格勃最愛驗DNA。”

“我要把他的腸子扯出來當雪橇繩！”伊萬砸爛辦公桌時，謝一揚的加密郵件同步呈現在統統克格勃終端上：【8億已購2000枚薩姆-16，明日抵烏克蘭叛虎帳地。稱謝：您虔誠的國際軍器經紀】

謝一揚的指尖劃過暗網買賣頁麵，螢幕幽光映出他嘴角的嘲笑。烏克蘭T-80主戰坦克全套圖紙的競拍價定格在8.2億群眾幣，買家署名“高麗虎”——朝鮮群眾戎服備部的暗網馬甲。

鋼板扯破聲俄然從江麵傳來！兩艘中國海警快艇正包抄而來，樸成哲神采劇變：“你設局？！”

打擊波掀翻半個堆棧，火光中飛散的蠟塊精準粘附在特工們的衣物上。三百米外偷襲點，張鐵柱收起德拉貢諾夫步槍，機器眼捕獲到伊萬拖著斷腿爬向江邊的身影。“目標存活，按打算放走。”他按下耳麥，“朝鮮人的貨船到哪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