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，開曼賬戶的錢……”財務總監欲言又止。

謝一揚輕笑，將陳述扔進碎紙機。齒輪碾過紙頁的聲響中，他按下通訊器：“告訴財務部，籌辦1億現金。再讓《長江日報》的記者非常鐘內到一樓大廳。”

王敏刹時麵無赤色。

“水軍已投放第三波。”張鐵柱彙報導，“武漢教誨局剛發聲明，揚帆基金捐建的20所但願小學工程質量全優。”

“各位媒體朋友。”謝一揚抬手壓下騷動，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全場，“有人歪曲揚帆基金吸血自肥……”他抓起一捆鈔票，紙幣編號在鏡頭下清楚可見，“明天我就用行動證明，甚麼叫真正的取之於民，用之於民！”

中午12:30，輿情監控室。

“是特製焰劑！”《財經週刊》記者王敏俄然高喊，“他在燒假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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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，他將鈔票扔進特製的鈦合金火盆。火焰“轟”地竄起兩米高，圍觀人群收回驚呼。直播鏡頭立即切向錢山——每張紙幣都在燃燒，但詭異的是，火焰竟呈詭異的青藍色，毫無平常紙張燃燒的黑煙。

全息屏上的言論曲線開端詭異反轉。熱搜第一變成#謝一揚怒燒一億證明淨#，某大V俄然發文：“深度起底‘星鬥投資’——實為境外權勢爭光中國企業的東西！”配圖是所謂“內部郵件”，顯現《財經週刊》收受美國基金會幫助。

全場嘩然。謝一揚卻笑了，他打了個響指，張鐵柱立即拎出一隻暗碼箱。“啪”地翻開，內裡是十遝銀行封簽無缺的現金。謝一揚順手抽出一遝砸向王敏：“驗驗？”

“這一億，燒的就是某些人的知己！”謝一揚一腳踹翻火盆，餘燼在空中飛舞，他踩著一地灰燼走到王敏麵前，俯身私語：“你兒子在武昌嘗試小學三年級二班，對吧？”

暴雨沖刷著大廈玻璃幕牆，謝一揚站在頂層集會室的全息投影前，指尖劃過一串數字——“揚帆慈悲基金”年度審計陳述：總支出5.2億元，實際公益支出2600萬元，殘剩4.94億元流向開曼群島“星鬥投資”賬戶。投影右下角標註著《財經週刊》的水印，這份本該下週公佈的報導，現在正被謝一揚捏在手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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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轉去緬甸。”謝一揚截斷他的話，“用那批‘教誨設備’報關。”他指的是沉在印度洋的盜窟遊戲機——它們即將被打撈登陸，貼上“扶貧電腦”標簽。

三十台點鈔機在臨時搭建的舞台上轟鳴，百元大鈔堆成三米高的錢山。聞訊而來的記者擠爆大廳，長槍短炮對準謝一揚——他明天罕見地穿了件中山裝，領口彆著鍍金的“愛國企業家”徽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