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哥的鼓加上趙海生和汪師道的吉他、貝斯,總算讓《處理》這首歌有點模樣了。幸虧大師也不焦急,誌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揣摩技術是一件歡愉的事,和慧哥一起練了不到十天,趙海生感覺本身的技術在飛速進步,大師都感遭到了。
“今後找時候我倆好好談談這事,現在還是先籌辦見石校長的事要緊。”
“口碑不好嗎?我如何不曉得?”鐘珊珊問。
“公司公司,你們這些天一向在說這個,誠懇說,海生,你還不體味這個社會。這是一個權力社會,私家公司哪有前程啊,你的前提,想做音樂,畢業去東唱或者音像啊,這些可都是專門搞唱片的。”慧哥說。
因為某個從宿慧中得來的奇特的知識,說到最後,趙海生不由得加了一句:
“姍姍姐,你如何那麼像我媽啊?”穆洋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“當代的歌曲就是大唐亂世的詩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