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冇這麼想過……”
安清聽著蘇承文降落的聲音,刹時抬起眼。
“恩?”
兩人才一出去,蘇承文就重重甩上了門,幾步走到桌邊狠狠錘了下桌子,那木桌子搖搖擺晃的差點散了架。
安清聞言垂著眼,去省會,上輩子她跟蘇承文第一次鬨到要仳離的程度,蘇承文就是去了省會,然後以後有將近三個月的時候冇再跟她聯絡過,但是那是在結婚將近一年後的事情,也就是縣城已經搬到鎮子上來以後。
“我們做買賣贏利那是我們辛辛苦苦用勞力換來的,冇拿家裡一分一毫,你倆要真是感覺啥都這麼輕易,大能夠也去信譽社存款去,四千塊錢的存款不算難事!”
大抵四年前,韓向宇在省裡頭惹了大禍,韓家老爺子為了經驗他,也為了讓他避風頭,就把他送到了曾經在這裡改革過的縣城裡頭來讀書,並且除了學費和每個月幾塊錢的餬口費外,斷了韓向宇統統的經濟來源。
安清忙走疇昔,拉著他的手,“你彆活力就拿自個身材出氣,手砸壞了可咋弄?”
感受著蘇承文冇那麼氣了,安清才拍拍他手臂,“冇事就早些睡吧,明天一早還得起來幫手。”
丁蘭和蘇承斌聽著他明白白的趕人話,滿臉憤怒,站起來罵罵咧咧地吵嚷了幾句,蘇承文隻是冷著臉跟個木頭樣壓根不理睬他們,兩人隻好憤恨地瞪了眼蘇承文和安清,氣沖沖地出了西屋。
安清看著蘇承文當真的模樣,不曉得為啥,本來想要出口的話卻如何都說不出來,內心卻溢滿了一種名叫打動的情感。
安清聽到韓向宇這個名字,有刹時的錯愕。
蘇承文冇說話,隻是把安清扯進懷裡抱著。
對於韓向宇的體味,安清也是比及他分開後黌舍裡頭有人傳開才曉得,隻是她冇想到,他分開以後這幾年,蘇承文竟然還和他一向在聯絡。rs
垂著頭埋在安清頸間,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番筧香氣,過了老半晌,蘇承文內心才安靜下來。
“我不曉得這是自負心在作怪 ,還是我內心在驚駭,或者二者都有,我隻是感覺如果我如果一向像現在如許停在原地甚麼都不做,那我們之間的這類差異就會越來越大,直到有一天,我變得無足輕重,或者是,我再也配不上你。”
“冇有。”安清搖點頭,“隻是太不測了,你籌辦甚麼時候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