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清聽著安正洪的話這才鬆了口氣,倒不是她不肯意去跟沈桂香說,隻是現在這事還冇影,依著她媽那大咧咧的性子,她就算說了沈桂香也不會放在心上,指不定左耳進右耳就出了。
“嘿嘿,一點點,還趕不上姐夫呢。”安傑摸著後腦勺笑著,這才跑到蘇承文身邊,“姐夫,你總算來了,前次那東西我做了好久都冇弄成,此次你可得教會我再走。”
“媽,大哥,下次這些人要再來,你們直接給罵走就行了,兩千的聘禮,他們可真敢說,真當那女人是金子鑲的。”安清聽著那些人連親都冇定下來就說聘禮,頓時氣的無語,這年初還真是啥人都有。
“冇啥,安清說她想做買賣,在鎮子上比較便利,以是就搬疇昔了。”
“大嫂。”
放下一樁苦衷,安清開高興心的在家裡又呆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才和蘇承文一起回了鎮子上,手裡還提著沈桂香硬塞給他們的臘肉和臘腸,外加一大包曬乾的蕨苔。
安正洪奇特的看著安清,“來了,阿誰跟安傑相看說親的女的是她親戚,這個月都來家裡好幾趟了。”
安清趕緊攔著,“大嫂,你彆忙了,我們不餓,我們就是返來看看你們。”
“安清,你兩返來咋也不打個號召,用飯了冇?我去給你們整點吃的墊墊先。”李珍在一邊笑著,說話就想進廚房。
安傑本年十九歲,個子比蘇承文矮一點,臉上的稚氣都還冇褪全,理著精力的板寸頭。
沈桂香和安正洪神采也欠都雅,一進屋子沈桂香就呸道,“啥人啊,翻來覆去的說那家閨女好,好能二十5、六了還嫁不出去硬要塞給咱家阿傑,還說隻要兩千的聘禮,兩千都無能多少事了。老舅也不曉得咋想的,儘摻合這些有的冇的!”
安清見蘇承文的模樣不由好笑,她是討厭牛巧雲他們,但是好歹是蘇承文的親人,她也不會到處說她們的不是落他臉,更何況她也不想讓她媽和大哥擔憂,以是見著安正洪有些猜疑的模樣笑道:“大哥,就是蘇承文說的那樣,村裡處所小冇啥機遇贏利,以是我們就搬去了鎮子上,現在那開了個店子在賣米花糖,可比在村裡的時候強多了
安正洪聽著自家妹子說話可衝,瞪了她一眼,“你就彆跟著瞎摻合了,畢竟是親戚,鬨的過分也不好,倒是你們,我之前聽人帶話返來講你倆搬去鎮子上了,到底咋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