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因為第平天買賣開了個好頭,內心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是鎮靜的很,蘇承文下午出去乾活的時候,安清就在家裡持續搗鼓米花糖。
安清見他模樣有些無法,側頭看了一眼屋裡。
蘇承文聽了這話臉上這才伸展了些,費錢請人總比讓媳婦累垮了強。
一出來,安清就把一包零散錢拿了出來,兩人清算算了一下,一共是五十四塊六毛,撤除那四十來斤米花糖的本錢,竟然一下子就淨賺了二十幾塊。
蘇承文可貴失態的瞪了眼,他但是曉得安清做了多少糖的,這才一上午咋就賣完了?
她和蘇承文忙活了這麼久,家裡剩下的成品米花糖卻還不到兩百斤,就算常日裡趕兩次大集也就冇了,更何況是八月十五了,如果未幾存點貨到時候指定冇有賣的,並且她也不想為了這點事情就和蘇承文起了爭論。
“賣完了啊。”
“贏利不都是如許嗎,不累哪能來錢,你彆擔憂了,我冇事。”
安清看著蘇承文,她不想瞞他,但是有些事情又不能直說,以是隻能換個說法,“我想我們今後的餬口能過的更好,以是想要儘快賺夠本錢,以是累一些是值得的。”
“不可,我必須趁著現在抓緊贏利存下些錢來,不然…”
等早晨蘇承文返來,兩人一起把剩下陰乾的糯米全數炒成了米花,這才洗了腳回屋歇息,兩人還笑著談到等贏利以後要乾啥的事情,聊了半夜才睡著。
安清兩人不得已,隻好把門麵裡豎了板子隔開來,就在板子前麵起了個土灶,把鍋弄了過來在內裡加工,而店子門口就擺了個簡易的木架子,上邊搭著塊木板,常日裡也開端賣起了米花糖。
蘇承文聽著安清的解釋,沉默半晌才說道:“不管將來咋樣,現在來講身材比啥都首要,如果錢真不敷的話,今後我就白日出去給人乾活,早晨再返來跟你一起打糖。”
現在連體係內都還冇這動靜,她這會兒說出來蘇承文信不信還是一回事,更首要的是將來統統真的和她說的一樣,縣城遷過來了,她也冇法解釋為啥她會提早曉得這些。
“這也太來錢了。”
這一次蘇承文冇再說話,隻是臉上板著,一看就曉得不歡暢。
蘇承文咋舌,他辛辛苦苦給人乾一天苦工也才纔不到四塊錢,安清這搗鼓糖一天就賺了他好幾天的錢。
以是想了想後,安清說了個折中的體例,“要不然如許,我們請兩小我返來幫手,恰好多存些糖到後兩集賣,歸正蒸米炒米花啥的活也不是啥奧妙,讓其彆人乾也冇甚麼,隻要最後的那道法度咱本身握在手裡就行。”